“芙蕖门悯佑圣女咳咳”花飞飞说到这,奇怪的呛了下,似乎急於一语带过,“一介女流不易不过武功自然也是好的。此外,甘泉主甘莫离,倒是个喜怒难测的人物,他杀人但凭心情,一般无人招惹,听说也是个高深莫测的人,但是论到内功,这个眼难辨,得知道具体的武功路数才好做论断。”
甘草听罢,点点头依然镇定,“倒也不少,没了”
花飞飞神色微微一变,闪过几分不甘和狼狈,“再有,便是御用银刀凌霜寒了,此人,此人提起不甚愉快,还是算了。”
甘草不依,蹙眉道,“不行,一个也不许漏这可关系到我的切身大事。”
花飞飞急忙道:“我说无关就无关,此人乃是皇家第一捕手,最是嫉恶如仇,倒也有几分浩然正气,他是最不可能害了你了,我可懒得说他武功的好话,这人实在太过,从来追逐我不放,害我三年未曾踏足京城。”
甘草有了几分了然,想要笑,面上却不屑附和道:“正人君子又怎样,内里未必是标榜的那副样子。君子小人,又哪里是人云亦云说得清”
花飞飞听她言语颇有心得,不由得抬头多看了她两眼。
10鲜币83.怜悯
她也不再迫他,沈思片刻,有了决定,“如此这般,就从武林盟主家开始好了,你说的门派虽多,两只手也数的过来,我挨家挨户的去查,就不信会毫无线索。田盟主家武功果真当得天下第一,我也去当学徒,到时演练给你看,你自然可以分辨是哪种内功。”
花飞飞愣了愣,有些出乎意料她的决心,“你这样值得麽”
在他看来,女子大都是在绣房中的,一个女子究竟要怎样深的过去才要独自上路,这样艰辛到几乎不择手段去挖掘一件过往
何况,她好像要以一己之力去破釜沈舟,抗衡那样悬殊的势力。
甘草咬了咬唇,直到显出淡淡的血印,“值不值得,我这一辈子,自然已经要这样过。”
她眼里一丝淡淡的微光却刺痛了花飞飞的心,让他不知怎麽,生出一种同病相怜的感觉来,心痛的被扎了一下。
花飞飞没有再去追问,刻意将心头那一丝怜惜驱散,想起她方才的嘱托,才缓过味来,旋即狐疑问道:“你方才说的那意思,不会叫我陪你去找武林盟主吧”
甘草扬起下巴,眨眨眼睛,瞧著他慌乱有些好笑:“有何不可”
花飞飞差点跳起来:“我这种身份,怎能出现在大庭广众那武林盟主在我眼里不过是人,不懂风月,只知道玩弄心术比拼武功,哪会理解我们这等赏花人的好处”
甘草看见他白玉般的膛忍不住皱了皱眉,别过身去:“你先把衣服穿好,成什麽体统”
花飞飞几下系上衣带,绕到她面前:“小娘子面嫩,已经看的一清二楚了,还有什麽好介怀”
甘草不理他,道:“我要去武林盟主家拜师,查访事情,学那厉害的武功傍身,你护送我吧我没有内功,实在不方便行走。”
她说完瞄了他一眼:“再碰上歹人就不好办了。你也算得你们这一行的祖师爷,不如就给我当个保镖好了。”
花飞飞揽住她的肩膀,贪婪的嗅著她的清香:“请我当差,可是要下本钱的,我花飞飞向来只做桃色交易,小姑娘怎麽也得满足我吧”
甘草这下没有躲开他的怀抱,任他抱著,轻轻一颤,身子僵僵的:“除了身子,怎麽都行。”
花飞飞没再言语无状,怔怔的看著她的侧脸出了神。
於是,贼和姑娘组成了奇怪的组合,一起上路出发了,武林盟主家在北边的仓术行省的省会仑台,一路有了花飞飞这样的身手,脚程比甘草独行快了数倍不止,她终於忍不住问道:“那日我已经很小心,你是怎麽发现我的”
花飞飞得意笑道:“你没听过,江湖第一轻功花飞飞麽当个cǎi_huā人,没有上好的轻功,怎麽敢去品尝那等上好名花呢”
甘草不置可否,不停的撒上佐料翻烤野兔,那扑鼻的香味随著动作和烟火四散开来,在这野外别有一番风味,她熟捻的来回均匀翻转,不一会,递了烤好的野兔给他一只腿。
花飞飞光是闻了半天已经忍不住食欲大动,接过几口吃掉,赞不绝口:“你的手艺真是好野味糙处理也被你做的那麽好吃如果能吃一辈子该多好”说罢,自觉失言,自己都呆了一呆。
甘草突然黯然,静了一刻,竟再也吃不下去,“我的夫君也曾经如此爱吃我做的菜肴,也曾经打来野味给我做,也曾经说过相似的话。”
花飞飞看她难过有些不忍心,好奇想问终究忍住。
相逢於江湖,何必芥蒂於过去,揭人痛处他从她手里又抢过一块兔,大吃大嚼起来,赞语不止。
甘草看他吃的开心自己也欢快,压抑的悲伤驱散了不少。过一会才出声,半是认真半是玩笑道:“你的轻功那麽好,不如教我你看看,这事需要怎样的交易筹码”
花飞飞连连摆手,如临大敌:“这个可是不成,我教会了你,天下可是就有一朵花只能远看不能采了,到时我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