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草忙楚楚可怜的往外一躲,“我错啦我错啦川川人家只是看你太严肃了,想逗逗你嘛”
岳小川倒抽一口凉气,一把箍住她手腕毫不留情的往地上一带,“好玩吗”
甘草被摔的有些疼,笑嘻嘻应道,“当然好玩啦”说着瞥到他脸上表情淡定到了极致,木的可怕──那正是他发怒的前兆忙低声嗫嚅着改口道,“不不好玩”
岳小川把她往温泉水里一拽,自己也跳了下去,“喂不饱你是吧那今天好好试试罢。”
甘草突然有些害怕,不住的往後退,岳小川却不容她躲闪,把她捞到近前,大手鲁的在她前後背一阵搓洗,把她皮肤都揉红了一片,又在她下身里外抠抠挖挖,弄得她皱紧了眉头,“你别这样弄疼我了”
岳小川还不待她反抗,突然把她按在岸边,贴紧她的後臀,大掌在两旁一托,硕大的分身就从後头以别扭的方向杵了进去。
“啊你疼死我了我讨厌你不不就是开个玩笑嘛你放我走别以为我练功就必须天下你这一个男人才行我再也不要你了“
甘草疼的腰肢乱扭,口不择言。
岳小川眼睛血红一片,在听到她的“宣言“之时大掌颤抖了几下,紧紧固定住她的小屁股,尽量顺着冗道的方向,砰砰的了起来,把她撞倒在岸边摇摇晃晃不能言语。
该怎麽跟她解释,他的身体被她依照邪法索取,已经功力大失,而每次她的“练功“,都会叫他日益虚弱亏损
但他并不想告诉她这些。她想练功,他就由着她练好了。他实在吃不准,若是实话实说,她会不会突然变成那副盛气凌人的模样说:“那就不伤害岳公子了,反正鄂南多的是走婚,不怕找不到练功合体之人。”
他紧贴她的臀瓣,大手已经把她掰开到了极致,大的巨硕几乎是直截攻入小,不留一点空隙,深入无比。他能清晰的感觉到,她的小又狭窄又短小,本无力全部吃下他,那尽头紧紧的关卡箍住了他的龙头,叫他不要前进。
他气急攻心,又或许,急大於气吧他硬是往前狠狠一顶,那长的物事几乎要顶到子口内了。
甘草“啊呜”一声惨叫,止不住大声哭泣起来,“坏人你脾气太坏了你走你走痛死我了你走”
岳小川见她不停落泪,眼泪啪嗒啪嗒滴在岸边湿了一片,心头一软,叹了口气,伏在她的背上,轻轻吮吻,自嘲的笑笑,“我脾气怪若不是你哪次口不择言,说出撵我走的话,我哪次真的伤害你了”
甘草还待分辨,岳小川已经一把捂住了她的嘴巴,“别叫我再听见你胡说,只要你往後严守妇道,便是这副身子都被你掏空了,也是甘之如饴。”说着果然力道减了几分,不再咄咄逼人的抽,而是轻缓许多。
甘草恍恍惚惚被攻占着,只当他昏了头了,照这样下去,只有自己被他掏空的分,哪有自己掏空他的可能
背上被一径落下细密的吻,那轻如蝴蝶的吻,傻子也能感觉到有多温柔多小心。
甘草此时并不很了解这个男人,在她看来,他晴不定,也不曾明言过喜欢她,但也有时似乎有些沈溺。她信任他的为人,但是在事上,宁愿以後有多远躲多远,因为他主宰着她,还要完完全全的霸占她侵占她。
但她知道,从某一刻开始,她早已不完完全全是自己的了,又拿什麽给他呢。
岳小川握住她双不住把玩,果然感到小里湿了许多,又柔声道,“可是好些了吗”
甘草啐了他一口,“呸,别以为打一棍子再来安抚,我就会死心塌地。”
岳小川无奈的撇了撇嘴,决定用行动说话。他低头,只见随着他的抽,她粉嫩的皮被拉进拉出,明明有些可怕,却刺激的他又大几分。
也许男人骨子里都有着凌虐的天分吧。
他一手搂紧她,一手探到她的身下,捏住她的小核,不住的搓捻,“舒服吗这样”
甘草“嘤咛”一声,硬话再也说不出,已经陶醉的无法自拔。原本有些抗拒的小也随着他手指的揉搓渐渐湿润起来,带出“啾啾”的水声。
这种感觉离高潮已经不远了,甘草突然想,若是高潮的同时运功,不知是什麽感觉
反正自己面朝前面,他在後面大约也看不见甘草索在前面偷偷压抑着呻吟,运功尝试起来。
岳小川眸光一暗,只作没看见,身下却稍稍规律了些,配合着她的进程,手指也加快了捻动。
甘草压抑了一会,那感觉再也把持不住,花和花核的双重快感潮水般袭来,她放任内力随之游荡,一时一种拨开云日的绚丽璀璨席卷了她,她忍不住剧烈颤抖,全身的毛孔都通透舒畅,真个人也从里到外的湿透了
她伏在岸上,仿佛死去了一回。她的倾城法力明显又登了一重。
岳小川见她瘫痪,把她彻底推倒在地上,自己爬了上来,拦腰搂住她从後头强硬的贯入,她也只是闷哼一声,便无力应对。
岳小川放开了来,贴着蜜洞一次次送入,或许是因为她蜜汁的浇灌,过多汁水使他的深入也显得不那麽突兀了,他深深入到她的关口内也没听到她叫疼,於是顺着自己心意,次次入到最深处。
“啪啪”的撞击声跟温泉不时的水花声交叠在一起,当那撞击声快到无法形容之时,瘫软如棉花的女人也不由高声呼救起来,却淹没在男人泄身後满足的嘶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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