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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丝肌理相接触的观感都在这安静的氛围里无限放大,并伴随着每一丝研磨勾动化成难以抑制的颤抖收缩,他同样用力的抱紧身下柔软的身躯,尽可能无声的,加快着身下的动作,然而那水声翻绞的声响还是无法阻挡的蔓延在寂静的空间,这比平素鲜明许多的声响让人的心神更加迷乱羞耻。域名〓 om
腰臀以下几乎都被他捧起完全脱离了桌面,而胸ru却紧紧压在对方胸膛,被那柔软的布料细细磨拭。
当最终那时刻到来,她只觉得神魂里传出了一声尖叫一般,眼前一片空白的,就被抛上了无声的惊涛之中。
声音的忍耐使得感官的冲动更加深广,十指紧紧扣入了对方宽阔的脊背,嘴唇无声的张合,身体紧紧绞缠着颤抖,脆弱而狂乱。
待她终于从那眩晕一般的空白中回过神来的时候,她的四肢还紧紧的缠在对方身上,一丝一毫都未放松的绞缠着,而脸颊上,那不知何时滑落的泪珠正被他温和的啜吻而去。
身上人的动作已经停住了,而那亲密交合的部位还紧紧贴合在一起,但却有大股粘稠的液体完全不受控制的,从那一点淌出,她呆征的看了他十数秒,才恍然意识到,他应当是与她一同到了那快感的巅峰。
她张张嘴想说什么,出口的却是一声撒娇般千回百转的shenyin,四肢无力的滑落,她竟觉得十分餍足,身体懒洋洋又满足愉悦的不想动弹,可到底还是心底羞耻的理智抓住了主线,她颤抖的用手撑着桌边想要坐起身子,却手脚俱软的几乎使不上力气,手掌虚软的滑了两下,竟是连桌檐都没握稳。
当她第三次试图坐立而起时,他伸手摁住了她的肩头,拇指安抚的磨拭了两下,“别动。”他低声说道,于是意识还有点迷离的人乖乖停了动作,一双眼睛雾蒙蒙却听话的望着他,当他抽身离去时,甚至还轻轻的若有似无的哼鸣了一声好似不舍那离开似的。
抽身离去的柏逸尘,看着那完全chiluo瘫软在桌面的少女,恍然有种如在梦中的感觉,方才的冲动来的突然,直到结束,他方才感觉奇异至极。
他从未想过,他会在此种地方做出此般事情,而对方此刻迷迷蒙蒙的无辜神情,又让他觉得心底除了羞耻更有种奇怪的罪恶感。
这恍惚之感持续了几秒,而身体已经极其自然的开始了“掩盖罪证”的动作,纸巾刷刷的抽出,垫在那无力合拢的双腿之间,溅落的湿液被小心细致的擦去。
待到她终于拾回了气力,也歪歪扭扭的坐了起来,并拢了双腿,羞赧至极的擦拭处理着身下狼藉,直到她抖着手无比羞囧的穿回贴身衣物套上外衫,她还能感觉到,那娇软至极的地方不断地渗流着莫名的液体。
待到两人都清理完毕,几乎同时停下手朝对方看了一眼,无声的尴尬蔓延了数秒,她鸵鸟一样的低着头抓紧了衣襟抿唇不语。
几乎能听到他大脑疯狂运算的声音,那名叫“柏逸尘”的超级cpu似乎卡壳了数秒,才终于得出了满意的结论,最终,他伸手把惴惴不安的小姑娘揽在了怀里,拍头亲脸顺脊背,整套动作不要太熟,然后等怀里的身体从微微炸毛的僵硬变成了温顺的柔软,他轻轻低咳了一声说道:“你先回去休息吧,今天那个,咳,辛苦你了。”
她乖顺的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偷偷瞄了他一眼,犹疑了一下,耳语般低声吞吐道:“也……没那么辛苦啦……”说着脸就忍不住红到了底。
他一愣微微苦笑道:“喂……这可
不应该鼓励我啊。”真是……太疯狂了,对于他而言,这真的是太疯狂而不可思议了,但却一点儿也不觉得后悔,甚至,若不是那一贯强大的自制力死命拉着他,他很想再度享用那娇美的身躯,把她更疯狂更过分的压在那纤尘不染的书桌、书架、墙边、扶手椅、软沙甚至柔软的地毯,这过分至极的想法在心底一掠而过,让他几乎惊诧的苦笑……啊,怎么会这样呢,他可不是某个节操掉光的混蛋啊,难道真是近朱者赤?
柏逸尘默默决定接下来这段时间少跟那家伙联系……
于是某个少年抑郁的发现他最好的朋友足足有将近两个月丝毫不理会他的各种邀约……虽然原来也不怎么理会也就是了……
这真是无妄之灾qaq。
一路穿行回去,她只觉得小腿似乎还有点抖,好像真的是退步了呢……这数周时间,繁忙的柏逸尘基本每周只会找她那么两三次,而且每次都不曾真的很过分,大概真的是安逸了,这具身体,倒似乎比之前娇气退步了许多,这真不知是好是坏。
偶尔的,在连续三两天空窗之后,在临睡之前,她还会生出些许冲动的渴望,虽然每次,都会被她默默的背诵课文然后强令自己睡着,但是,呵……莫非真的是被开发过的身体变得yindang起来了么?
倘若有一天真的得了自由了,她会不会耐不住这渴望呢?然而这样的疑惑只在心底一转,便被她低笑着抛在脑后,哪里就至于这么耐不住了呢,自己的yu难道自己还不能控制么,就算退一万步讲,只是单纯的生理渴求,用些简单的小手段难道还不能满足么。
在心底嘲笑了自己一会儿,她便将这一点抛之脑后。
而那个此刻认真处理公务的男子,正体会着什么叫做“自作孽”的苦,这倒不是说他无法静心工作了,而是每当告一段落的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