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往会议室门口走去,「水漾父亲去世,在纽约最後几天我们如果没再和您及母亲见面的话请见谅。」说完他就拉开门走出去。
梅森父亲跺到窗边,思考着他是否应该把水漾母亲的事开诚布公说出来,梅森的爷爷在天上想必会同意他这麽做的。梅森和水漾在一起看起来很快乐,和mī_mī在一起却是压力很大的样子。梅森有水漾在身旁工作得很愉快,像是人生有目标要去完成。
「是我父亲要你跟着我?」梅森藉口告诉助理他要出去买咖啡顺便透透气,在街上一个转角回头,两手捉住从夏威夷跟踪他到纽约的私家侦探衣领。
「是……是的。」私家侦探拉住胸前晃动相机。
「为什麽?」梅森松开手。
「弗克斯老爷是为了您的安全。」中年私家侦探推推脸上眼镜。
「你有拍到水漾在夏威夷差点被拉上车绑架的照片?」梅森心里有个想法。
「我……我想有吧。」私家侦探本来想说谎表示没拍到,见到梅森凶狠表情只好扬扬手上相机坦白,「所有照片都存在相机里面。」
「我需要这些照片。另外,请不要跟我父亲和你老板说我已经发现他请私家侦探跟着我。」梅森知道这人必定是父亲好友,纽约市退休警官开设私家侦探馆的员工,应该也是位退休警员,因为父亲不轻易相信别人。
「水漾,我有话跟你说。」当晚梅森在晚餐後牵着水漾在街上漫步要返回旅馆。
「是什麽?」
「你父亲过世了,你想回台湾吗?」
作家的话:
☆、花魁命相馆:堪舆女8-4
「不。」水漾停下脚步,表情悲痛,毕竟那人是她父亲,但她不想引起父亲家庭和大老婆及媒体掀起对她这个失联十多年外面生的女儿是要回去争产的话题。更何况梅森的美国富豪背景也会一一被起底,到时连母亲当年当小三和意外去世又要被重提起,梅森很快会知道他父亲是撞死她母亲的凶手。她就要离开,多掀起旧事没有好处,只会让梅森更加痛苦而已。
梅森松开她的手,给她一个温暖拥抱。
隔天早上当梅森出外上班後,水漾站在他们暂住的公寓看看四周,该打包的都好了,应该没有遗漏什麽。她望向窗外,纽约这个城市总是让她又爱又恨,她讨厌这个国际大城的冷漠,却又喜欢它的多变。她回过神,提起包包,拖着行李走出门。
刚走出饭店她搭上门房帮她叫的黑色加长房车。
「等等,门房还没把我的行李放上车。」水漾看司机开动车子,连忙开口阻止。
「你想去哪?」车子刚驶出酒店车道,康纳的声音由司机座传来。
「你…。」水漾知道自己步入陷阱里了。
「放心,我们会好好照顾你。」康纳冷笑着。
「你和mī_mī?」水漾要自己别慌。
「只要你乖乖的,几天後我们会送你离开梅森的。我们只要梅森放弃继承权。」康纳跟踪水漾几天,偷听到她和朋友提到要离开梅森的事。他和mī_mī上次去跟梅森的老头也就是他血缘上的叔叔要钱,结果被老头的前妻,也就是梅森的母亲轰了出来。
水漾捂住嘴,那她决不能让他们发现她怀了梅森的孩子,她那天到妇产科狠不下心堕胎,现在她可能会因为孩子血缘上有继承权被灭口。
「妈。」梅森走到沙发坐下,试图冷静。
「梅森?」梅森母亲肩头夹着电话,一手标记着服装设计图上要更改的地方,一边看着色卡。
「水漾到过你办公室吗?」梅森强自镇定。
「没有。怎麽啦?」梅森母亲手上忙着工作,没有察觉儿子掩盖的惊慌。
「我只是想找她吃中餐。」梅森把手上的纸放在桌上,往後深深坐进沙发,头靠着沙发,手按着头,强装镇定的说。
「晚上我和你爸要找你们吃饭,顺便替你们送行。」
「好。」梅森挂掉电话,思考起她可能会去的地方。她的行李放在房间门口,过几天才要回夏威夷,此时打包也还太早,她也没有留下只字片语,手机留在床头柜上,也没有上次她离去时留下的要求离婚文件。唯一不在房里的是她的包包和她身上穿的衣服。
梅森打电话一间间医院查,也都没有消息。他突然想到还没问饭店人员为何行李在门口。
「是,当时值班的门房说行李还没来得及放上车,车子也没回头,因为这间房还没就请人送回门口。对不起。我这就帮你调出监视录影带,烤贝送上去给您。」饭店经理道歉连连。
「是这样的吗。好,谢谢。」梅森放下房里电话。
梅森看完录影带,抄下唯一的线索车牌号码。
「您好,我是梅森。对,好久不见,我刚从夏威夷回来。是这样的,我想请您帮我查一个车牌号码。」梅森拨电话给父亲的好朋友,看着他长大的纽约警署前高层。
「你…你们要做什麽。」水漾被带到当年居住过的弗克斯家郊区大宅,里面完全没家俱了,但还保存良好,mī_mī曾是梅森的未婚妻,有钥匙能突破保全系统进入也是正常。只是…她不知道没有人住在这里了,梅森从没有提过。mī_mī手上拿着一瓶混浊的液体朝她逼近,将她逼到房间墙角。
「只是要你睡上一觉。」mī_mī毫不留情的用手压住她脸颊,将瓶子靠近她唇边倒入液体。
「您可以帮我过滤市区录影带查询车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