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贺兰表哥忘记带鱼食,喊内侍去取。
舒汝又有些心烦地把鱼食推给他,准备离开。
岂料贺兰表哥一把握住她纤细的手腕,嬉皮笑脸地道:“表妹别走,哥哥的钓鱼技术不如你,还请妹妹传授技巧。”
舒汝又哪里会理他,直接拍开他的手,转头就走。
作为一个经历过世事变迁的成年人,舒汝又不喜欢许多奴才随从,一举一动都在旁人的监视之下,因此钓鱼也就仅有一个奶娘,一个女婢陪伴。
贺兰表哥的贴身小太监被他撵走了,此时此地在假山叠翠的这个角落里就他们四人尔。
今日的贺兰表哥极为反常,一改往日的温煦体贴,追上她,直接扣住她的肩膀就往后拖。
“太平,你最好乖乖听话。”贺兰表哥说着就捂住了她的口鼻。
太平公主的奶娘和女婢不由失声尖叫,贺兰表哥立即怒斥威胁:“闭嘴!你们不知道我是谁吗?我娘亲正是皇帝当今的红人,哪天还会做皇后的,你们是不是找死?”
这宫人或多或少都听过贺兰表哥的事迹,也知道他祸害了好几个年纪才十二三的小宫女,逼死了至少三个了,也不见任何惩罚,不管是皇帝皇后都不管的,当即也有些怵。
说到底,人不为己天诛地灭罢了。
即使太平公主的身份再尊贵,她们也都是惜命之人。
贺兰表哥见两人收声,一脸的犹豫,加了一把柴火怂恿道:“太平还小,能懂个什么?再者,皇帝说了,太平就是我未过门的妻子,你们敢有什么不服的?”
第三卷第三章太平公主3
舒汝又人小无力,被紧紧的捂住了嘴巴,一句分辨也说不出来。
若是这两个宫人也对她置之不理的话,那么她真就只能任由贺兰表哥胡作为非了。
贺兰表哥见太平公主的侍从已然动摇,再添一把火道:“一切后果本公子一力承担,我和我未来的妻子玩耍,你们谁敢反对?”
这软硬兼施的言辞,使得舒汝又的奶娘以及贴身婢女皆是低垂了脑袋,再也不做一声。
贺兰表哥大喜,旋即将小表妹拖进了假山石里。
她单薄的衣衫三两下就被他剥个精光。
他爱不释手的抚摸她光滑如玉的皮肤,惊叹道:“武三思诚不骗我,这yòu_nǚ的身体才是最无暇细嫩的。”
舒汝又一得自由,张口就咬贺兰表哥的手指,疯狂撕扯,硬硬生生掰断自己的一颗尚未换掉的乳牙。
贺兰表哥吃痛,怒极甩了她一巴掌。
舒汝又登时就晕了,软软地倒在他怀中。
贺兰表哥见她一动不动的样子最是乖巧可人,不禁粗哑着嗓子喃喃:“太平,你这么小就长得这么好看,我喜欢你很久了。”
语毕,也不管小小的女儿身是否能够承受男子的粗壮,扣着她的腰间就往他高耸的ròu_gùn撞去。
舒汝又惊醒,又气又怒,疯狂叫嚷,却被他三下五除二地用腰带绑住了她的嘴巴。
她赤红着双目狠狠地盯着他。
即便她不是个守身如玉的好女人,也不是谁人都能随便侵犯的!
她一定叫他生不如死,他的亲人也会因他的行为而遭受磨难!
贺兰表哥还不清楚太平公主的想法,戳了两下,发现血水顺着大腿根流了下来。
恍惚了一瞬,他才想起来她既然是稚龄弱女,那么也就是chù_nǚ。
女人的第一次都会流血的。
他抽动着鼻翼深深吸闻,太平公主奶香味还未褪去,那血水也是卷杂着香甜气息。
“宝贝,你乖乖的啊,表哥最喜欢你了。”
说着,他将她放到假山的一块突出的石头上,将她的双手束好后,大力分开她的两条细瘦的腿,埋头探进那尚未长成就被残忍戳破的花苞之中。
稀溜溜地吸吮声在假山之内经以扩散,淫靡之中带着阴冷的听觉。
舒汝又不是第一次受辱,比其他女子要冷静得多,她感觉到他的舌头像是一条蛇刮抹掉她花穴内所有的蜜水,并一抽一送的快速插退。
她死木一般不再挣扎,仰望着假山嶙峋的石头棱角,不出一声。
贺兰表哥揪了一把她的颤抖的乳首,哀戚地道:“哎,你怎么还没发育呢,这里太小了,没什么手感啊。”
他用手指勾了勾她花苞口处的小珍珠,认真思考地道:”等到以后你长大了,我就多叫些女人一起服侍咱们,你就会明白,女人的胸脯和皮肤一样重要。要不然皇帝怎么会留恋我娘的大胸不可自拔呢。“
这番话她一定会原封不动的传给武皇后听。
“你这里太紧了,夹得我痛。”贺兰表哥不愿再进入密地,就把着她的小手上下撸动ròu_gùn,直到pēn_shè一片乳白的液体。
第三卷第四章太平公主4
贺兰表哥蠢就蠢在既然做了,如果当时把太平公主沉塘,再威胁那两个宫人,就不会发生后来的悲剧了。
舒汝又是哪里是谁甘心遭受他折磨的角色,当时听得贺兰表哥的威胁,假装可怜巴巴,懵懵懂懂地点头应是。
对乳娘和婢女的暗示的警告也保证不会告诉任何人。
他们说,要是这件事被知道了,她就会被皇后厌弃,丢到犄角旮旯里自生自灭。
再没有好看的衣服穿,再没有好味的糕点吃,再没有好玩的东西赏,所有人都会鄙视她,嫌弃她,排斥她,包括她的亲生父母,以及兄弟。
若是舒汝又当真是个五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