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姐妹俩各有出色之处,却但也有一个共通点,就是遗传自母亲的“yín_dàng”,这也正验了所谓的“家学渊源”其来有自也!
相依为命的生活,让姐妹俩的情谊日深;然而,这种情谊,却不幸地成为她们yín_dàng的导火线。
原因是:因为家贫,被席单薄,每逢隆冬之夜姐妹两总是冷得发颤,只得靠互相紧拥藉以取暖,勉强熬不过严寒。及至飞燕所学之气功稍有小成,发功时能行血通脉、体温遽升,甚至通体有袅袅之热烟凝聚不散。因此,只要姐妹俩luǒ_tǐ相拥,即使身无遮盖,也不致招凉受寒。
可是,在她们开始发育,有女性的特徵出现时,这种取暖的动作,却让她们的心理产生重大的变化。
当微凸的rǔ_fáng互相接触时,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浮现心头,不禁一阵脸红耳热、心跳如撞,只有胡乱摸捏一番,才稍解酥痒。从此,她俩便习以为常地趁更深人静时,在床上或是互相抚慰、或是互相亲舔,直到满足淫欲才互拥入睡。
及至姐妹俩发育得几近成熟,女性的特徵一一明显,更是让她们尝到高潮的滋味。只是心中不免有些遗珠之憾,她们的内心,似懂非懂的憧憬着一个健壮的男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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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夜,万里无云。星空如盏,明月似镜,照在遍野霭霭的白雪上,映得光若白昼,即使是远处蹒跚的夜归人也看得清楚,他是赵家邻居猎户之子──大虎,今年十七岁。
大虎提?着几只猎得的鹰雁羽禽,刚经过赵家后院,及听得有丝丝的女子哀吟声。当他屏息细听,不但辨明声音传自赵氏姐妹闺房,更是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大虎只觉得心神一荡、热血翻腾,不自主地放下?负翻墙进入赵家。
大虎蹑手蹑脚地潜至窗下,润指戳破窗纸,眯眼往里一瞧。「哗哇!」大虎差点忘情的叫出声,他惊见满室生春、淫意暖暖,赵氏姐妹一丝不挂的交缠在一起。
姐姐飞燕正弓身跪俯着,吸舔妹妹合德的rǔ_fáng,面里背外高翘的臀股,粉红湿濡的yīn_hù,一览无遗的正对着大虎摇晃着。合德仰卧着挺动柔腰,让胯间夹住飞燕的大腿磨动着,刚刚的淫声嘘喘就是她所发出的。
血气正刚的大虎那受得了如此艳色之逗,只觉得血冲脑顶、气聚丹田,挺胀的ròu_bàng几乎撑破裤裆。大虎一面就着洞眼观看春色;一面握住ròu_bàng不住的套弄着,只是担心惊动姐妹们,使得他大气也不敢呼一声。
其实,赵氏姐妹俩一个耳聪能辨音;一个习有气功,在大虎翻墙进入时,她们都已然发觉。当时,姐妹俩微微一怔,互对一眼,便很有默契地继续她们的挑逗动作。赵氏姐妹心中都明白,自今夜以后大虎将会成为她们的入幕之宾。
眼看着大虎已上钩了,赵氏姐妹俩的动作越来越yín_dàng,还有意无意的把诱人的丰乳、yīn_hù……面对着大虎,让他看个仔细看个够。大虎越看越是心痒难忍,套弄ròu_bàng的手也越来越快。
床上的赵氏姐妹,已到了紧锣密鼓的阶段了,只见两人反向侧卧,交错着大腿,让紧贴的yīn_hù互相磨蹭着,还各自用力揉捏着rǔ_fáng,把柔嫩有弹性的rǔ_fáng捏得都变了型。
「…呀…嗯…姐啊…我好舒…服…唷呀…用力…用嗯……」
「…嗯…啊啊啊…我飞了…呀呀……」
窗外的大虎突然觉得ròu_bàng根部一阵酸麻,一股股热精随即喷出,滴落在雪地上,融蚀出一个个小坑洞。大虎看着赵氏姐妹软弱无力的躺在床上喘息着,有色无胆的他也不敢多作停留,拖着疲软的脚步离开了。
赵氏姐妹知道大虎走了,心里不禁怨骂着:「啐!胆小鬼……」
(二)
隔天夜里,一样的星空;一样的雪地。
大虎躺在在床上翻来覆去,久久无法入眠。昨夜赵氏姐妹春光外泄的情景,在大虎的脑海里挥之不去。雪白柔嫩的肌肤、丰满挺耸的rǔ_fáng、纤腰肥臀、乌丛蜜洞……大虎越想越心痒;越想越浑身炙热,焦燥难安,挺硬充血的ròu_bàng,悸动、肿胀得几乎要抽筋似的。
大虎忍不住不住情欲的煎熬,遂翻身下床,蹑手蹑脚的出了后门,往赵家的院墙而去。大虎刚上墙头,就看见飞燕背对着他,盘坐在约十步远的小石台上。
尽管现在是酷寒严冬,她身上却只披着一件白纱袍,那件纱袍别说是御寒,简直是聊备一格而已,因为它薄得透明;透明得毫发毕露。
更神奇的是,飞燕凝神贯注的坐着动也不动,乍看之下就彷佛是一尊雕像似的;虽然微风飘动着纱袍,但她身体周围却凝聚着一层氤氲之气。让大虎看得惊讶万分、目瞪口呆,若不是认得她是飞燕,真还会误为是天地神仙临降凡尘呢!
突然,「是大虎在那里吗?」飞燕并没回头,只是出声。
「啊!」大虎这一惊,暗呼一声,差点从墙上掉下来,只是尴尬得手足无措,趴伏在墙上进退不得,一张脸涨得像红布一般。
飞燕缓缓起来、转身,一切的动作虽然缓慢,但有着充满美感的顺畅。飞燕彷佛莲步未移,飘似的“走”到大虎近前的墙脚,「嘤!」娇笑一声说道:「你下来吧!」
打从上墙之后,大虎的眼睛就没离开过飞燕,尤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