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堂妹过的好就好!刚才往后院来时,听丫鬟们说大伯母怕动工破土影响大堂哥科举,已下令停工,五堂妹也无需难过,过不了半月的就能继续开工了。”这幕煜看上去憨厚,心思倒是细腻,竟能看出幕晨雪正为停工犯愁。
“只怕是停工容易复工难!”别人以诚意相待,幕晨雪倒是少了几分顾忌。
“这!”幕煜在这幕府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即便很少进内院,可也知大夫人的为人。他们一家也是寄人篱下靠大伯养着的。也许正是因此才会对幕晨雪的遭遇多了几分同情相惜。
幕晨雪有些心不在焉,所以闲聊了两句,就没了声音。对于内院的这些事,幕煜没经历过,自然是力不从心,“五堂妹也别心急,若有我力所能及之处,但说无妨!”
幕晨雪正在想着心事,听幕煜突然这么说,脑中灵光一闪,刚还困顿于危局之中无法自救,这会儿倒是有了主意。
“敢问堂哥这蓟县之内可有专门给人批字纳吉之处?或是闻名遐尔,有得道成仙之道观?”所谓以毒功毒,既然大夫人以风水攻之,幕谦又极其迷信,那她就以此为矛出招以对。
幕煜想不出堂妹为何有此一问,但这些事他还是知晓的,“县城内各府算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