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感的**被青筋暴起的**干进去,还是不深不浅的连续刺激,娇小柔弱的女友怎麽受得了,很快就被撩拨得欲火焚身无法自拔。虽然眼睛还没有睁开,但好几次龟伯插入的时候都能看到小倩配合似的将下身往前顶,简直就是在祈求龟伯再插深一点。
看
到这种情形,我真的很心痛,但此刻女友做出什麽我都不会怪她,如果是平时,她肯定早已变成被动**,今天对快感的忍耐已经大大超出她的极限了,一个随便插入就能弄得她兴奋的女孩落入龟伯这样的老sè_láng手裡,还能怎样强求她呢?
正在把玩小倩**的光头也发现了她的变化,淫笑著说:「哈哈!小美女发骚了!是不是想要爸爸狠狠chā_nǐ啊?」
「是啊!乖女儿是不是想要我的大**啊?想要就告诉爸爸,爸爸一定满足你!」
妈的!龟伯插入一半就是想製造机会羞辱我女友!可怜的小倩已经被欲火吞噬,现在只要能止住**裡的麻痒,什麽她都肯做。
「啊……是……受不了了……再深点……啊……」
「你要说清楚啊!不然爸爸听不懂,就不能让乖女儿舒服了!」
「啊……求……求求你……爸爸……啊……再深点……再插深点吧……」
「什麽再插深点啊?」
「爸爸……爸爸的**再深点……再深点插小倩吧!啊……」女友终于忍不住说出了让「爸爸」的**操干自己的yín_dàng话。
龟伯受了女友的鼓励,大**快速插入女友的**深处,不过不是他往前,而是他拉著女友的纤腰,把她的身体拉向自己!这样他们更接近窗口了,我能清楚地看到龟伯丑陋的大**整根没入小倩的嫩穴。我女友的**不长,这下必然被龟伯插到花心了!
「啊~~」女友发出一声悠长的满足的呻吟,她现在已经忘记了正在遭受强姦,龟伯的插入给了她极大的快感。
龟伯加快了速度,动作幅度也越来越大,我能看到他的**抽出三分之二,再整根干进去,每次拔出必然带著女友的小**。
我本以为龟伯上了年纪,战斗力不行,可即使他在女友的小嘴裡肆虐了那麽久,进入**后仍然勇猛异常,彷彿一下子年轻了三十岁,干得女友花枝乱颤,两隻白嫩的**上下晃动。
偶尔龟伯会停止下两三秒,但女友的呻吟却没有停,我知道龟伯在做什麽,因为自己也这样逗弄过小倩——就是插在她的**裡不动,只让**跳动几下,每次都是女友淫叫著骂我坏。
龟伯这样的动作引起了我的联想,这才发现龟伯不仅很会玩女人,而且干小倩的动作竟然跟我非常接近,不说停在**裡跳动这一招,就连分开女友双腿的方法都一样——我就是喜欢充份利用女友身体的柔软度,将她的双腿弄成m型大大分开,让女友的下体包括腹股沟都充份暴露出来,唯一的区别,就是我懂得分寸,而眼前这个老头子却拼命压女友的双腿,让她躺著做一个几乎1o度的大劈腿,看得我好心疼。
看到女友娇嫩白皙的身躯被一具深棕色的佈满皱纹的老丑身体压住,二十岁刚出头的女孩遭受恐怕比她父亲还老的男人的操干,这种视觉反差造成的衝击非同小可,加上主观认为龟伯的动作与我极其相似,我渐渐把自己代入进去,彷彿是自己在操干娇小可爱的女友,同时看到一个秃顶老头的干得女友晕头转向,那种刺激只有热爱凌辱女友的人才能体会!
「啊……啊……啊……轻点……啊……嗯……爸爸!你……你好厉害……插得人家……啊……啊……好舒服……嗯……用力……」
龟伯狂干了上百下,我的可爱女友已经完全变成了被动**,完全放弃了抵抗任人蹂躏,还说了好多语无伦次的淫话,我甚至以为她真的在幻想被自己的爸爸操干了!
「啊!小**!想不到我女儿这麽骚!让爸爸操死你吧!以后你结婚了,也要经常回家来给爸爸操啊!」
龟伯努力奋战著,一旁的色猴听到「结婚」两个字,对光头说道:「你们为什麽不找件婚纱来?让小**穿著婚纱给我们干不是更刺激?」
「靠!婚纱那麽贵,再说也不好找啊!反正咱们以后有的是机会,何必自己去找呢?」说著,光头俯身对女友说道:「小倩啊!你结婚的时候我们一定要去哦!到时候一定要在结婚当天干穿婚纱的你。好不好啊?」
女友听到光头的话总算恢复了一些理智,眼裡满是幽怨地看著光头,想反驳却只能发出「嗯……啊……」的淫叫,很快又被龟伯拉回了快感的迷茫世界。
我倒是被光头的话刺激不小,首先是担心女友继续被他们胁迫下去会无法收场,这帮家伙真的有可能在我们的洞房裡轮姦穿婚纱的小倩,况且女友逐渐沦为他们的性奴,我们还能结婚吗?
我脑子裡突然很乱,同时竟然出现了许多零碎的画面,有女友穿著洁白的婚纱被他们剥掉内裤操干的样子,甚至还有我心爱的女友身著婚纱站在中间,两边分列著这四隻sè_láng,女友同时嫁给他们四个的画面!我真是没救了!这种时候还能想出如此羞辱的情景!
车厢裡的战况可没有因为我走神而有所缓和,反而更加激烈了!光头解开了一直束缚女友双手的丝袜,龟伯抱起女友,让她坐在自己腿上,两个人紧紧搂抱在一起操干起来!女友散乱的长髮一直垂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