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都说不会伤害她,可是她最后还是受伤了,究竟是命运的捉弄,还是人言不可信?
她笑着拍拍肃旷的手,一步一步地走回自己的船舱,一身的粉红似海棠初开,飘过满船将士的眼,飘进了她的船室,之后便不再出自己的舱室,任凌王怎么来叫,她只道:“爹,我很困,从来没有这么困过。”
凌王只好每天将三餐放在她的门外,让她自己想清楚。
船不久便启航,褒若不知道自己怎么回的王府,一下车便看到常佳与慧娘担心的脸,她还会笑着打招呼,也会笑着和府里的下人们说话,回答问题也回答得滴水不漏,一切的一切,都平静得让人以为没有事情发生过,不知道内情的人不会明白哪里不对,褒若依旧笑着,依旧吃着,但是她的眼中再也找不出那种对生活的热情,只剩下一潭死水,黑得让人惊心的死水。
褒若不曾再听闻云渡的消息,也不知道他最后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