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那个管家不会办事,明天调开他就是了。”厚载突然有点心慌,褒若说话的样子平静自然,但平静得让他有些吃不准同,他试探道:“怎么突然想起这个?”。
褒若淡淡地笑,并不立刻回答。
和管家没有关系。下人的办事是看主子的脸色,她在明府再得宠,却只是“宠”而已,就算一只受主人宠爱的狗一般,可以作威作福,却没有自治权。
在厚载的心里,可有把她当作和他一样地位的人来看?
他的爱,除了居高临下的俯视,可有尊敬平等在内?
这些日子以来,她的管家能力有目共睹,却依旧要事事要经过他允许,那几个老资格的管事,根本不卖她的帐,凡事都要经过厚载的允许才肯办理。
也许她受到的宠爱,在古代女子来说,已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