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会发生什么呢……
“正式,向南朝,或者说是,向木涯宣战。”无煊慢慢的坐了起来,像是刚刚睡醒一般,伸了个懒腰,还打了个呵欠,他一边晃着脑袋,一边自言自语般嘟囔了句,“时间,差不多了。”
离恨天没明白他的意思,脚下的战车就开始向前移动,他们原本在妖物大军中央,战车的前行,使得队伍自然的分开了一条路,没有多久,他们就来到了队伍最前端……
不好的预感,随着车轮的滚动,愈演愈烈。
无煊把他带到这里,肯定不会只是想让他看他们打仗而已,这最初的攻城战,根本没什么东西可看,无煊的目的一直很明确,他让离恨天看的东西,应该是当着他的面,杀掉木涯一类的事情才对……
羞辱他,让他难堪,难过,击败他的心理防线,这才是他想要的……
所以,无煊今天,不是让他来见证什么……
他还有别的目的。
他们所在的位置,和城门楼是有一定距离的,远远的,男人只能看到蓄势待发的弓箭手,随着距离的缩短,那箭尖所折射的寒光,都明显起来了。
不过他们并没走到弓箭手可攻击的范围内。
虽为战车,但这东西在无煊这里,更像是一个敞篷马车,除了头顶的方棚以外,周围,还有透明的纱幔,是为挡风,也让战车里面的人,变得模糊,看不清楚……
无煊向前坐去,旁边立即有人将纱幔拉起,无煊那木质面具,出现在帝都士兵的眼中,没人为他的出现做出惊讶或是其它反应,他们不为所动,依旧沉稳的防御着……
“武威使木涯,我们,正式打个招呼吧。”无需猜测,木涯肯定就在这对面的城楼之中,无煊也没有寻找,就是看着城门口,那苍劲有力的帝都城三个大字,径自说道,“不管你是否清楚我的身份,作为日后的对手,我不介意,主动介绍一下自己,我,叫无煊,是九溟后裔,而我出现在这里,就是为夺回九溟族,被抢去的一切,希望,日后,我们的交战,会很愉快,我也期待着,武威使,出色的表现。”
没有提及他和木涯的关系,现在在无煊眼中,他只是九溟族的后裔,而木涯,就是他的对手而已。
这个认知,让离恨天莫名的有些痛心……
看来,这血缘,在无煊眼中,什么都不是,根本无法阻止他的野心……
到最后,真的是手足相残吗……
无煊说完很久,城门楼中都没给出他任何回应,在木涯眼中,只有对手,没有身份,只有胜利,没有失败……
不管是谁,他只要战胜,其它的,他全不在乎。
木涯傲慢,也自信,没人,能打的过他。
也没人,能做他的对手。
即便是曾经独霸天下的九溟族,还有那令人闻风丧胆的鬼王,和妖皇……
所以,他不屑理会无煊。
空中的鬼王懒懒的哼笑两声,像是嘲讽无煊一般,不过后者并没恼怒,他无所谓的耸了下肩膀,然后,将离恨天扯到了怀里……
战车的纱幔中的男人,一下子,暴-露在众人面前……
只是,他是背对着,城门楼的……
无煊的想法,在一瞬间,男人就了然了,还来不及做出反应,他的衣衫,就被无煊,从中间,整个撕裂的……
感觉到了温暖的阳光,还有丝丝凉风……
现在是十月下旬了,裸-着身子,是会冷的。
可再冷,也敌不过心冷……
“作为开战的礼物,无煊不介意,为武威使,亲自上演一场活春-宫,以表诚意。也让将士们,放松一下。”
第二零四章 开始打了
腿被分开,跨坐在那人身上,他们的身体紧贴在一起,无煊按着离恨天的腰,男人笔直的身体,胸前的凸起,刚好对着无煊的嘴……
很暧昧的姿势,但却在大庭广众之下。
在这严肃的战场中。
冥幽那一直懒懒闭着的眼睛,也因为这突如其来的情况,睁开了,那褐色的眼瞳中,满是浓浓的兴趣,就连扇子,都忘记扇了……
他想看无煊会怎么做,其他人也是。
他们的队伍,不像精骑军,是正规的军队,虽然听从指挥,但却没什么纪律可言,见到这副光景,周围的人,都是向这边看来,暧昧的笑声,若潮水一般,一浪盖过一浪……
那声音,让男人,一下子走入了绝境。
如果手中有可用的武器,那这时,已经没入了无煊的身体,可是没有。
离恨天被强行放到他肩上的手,向下摸去,直到他的背心……
此时,男人的眼睛发直,木然的,没了感情……
离恨天一直都明白自己的立场,继承了身份,就要继承这个身体的一切……
包括,和那几个人的关系。
说是父爱有些可笑,但是他极力扮演着父亲的角色,尽量的宽容。
所以他们不管做过什么,男人都没有真正意义上的,生他们的气,憎恨起来……
即便是侮辱。
比起无煊做的,他们当初的举动,就像是在闹别扭的小孩一样……
无煊,太过分了。
杀掉,一切,就都结束了。
手心下面,是那人跳动的心脏,只要穿透,他就会解脱了……
从出生起,无煊的命运,就和悲哀划上了等号。
稚嫩的婴孩,却要背负起那么沉重的负担,族人的血海深仇,还有,被生父的遗弃的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