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在极力忍耐,但实在是太辛苦,按理说,就算有这种想法和冲动,也不该是这种表现,最多是胀的难受些,忍忍就过去了,文曜为什么这么难受……
这样子,简直就是欲火焚身了。
说话间,文曜的呼吸逐渐变得沉重,他转过头,看向马车顶棚,他的右手搭在额头上,眼睛也因痛苦而眯了起来,不过文曜的另外一只手还按着离恨天,他们就保持这个姿势静静的躺了一会儿,可文曜的情况
,似乎一点都没有好转……
“钦墨的药,最近很补……”
钦墨给文曜配的,大多是补血健体的药,文曜这个年岁,正值壮年,本来就血气方刚的,再吃这么多补药结果可想而知,钦墨精通药理,他知道吃什么药能让文曜尽快恢复,但是他显然忘记了文曜的年纪。
有点补多了。
还有更重要的一点就是……
“爹,你还记得,我碰不得杜仲的吗?”
杜仲是一种滋补的药材,但文曜吃不了杜仲,他小时候一碰那东西就流鼻血,所以文曜的补药里都没有杜仲。
离府有专门炖补品的膳师,有一次新来了一个膳师,他不知道文曜不能吃杜仲,他按正常剂量下的药,就是这一次,文曜差点被心火烧死。
从此以后,文曜就和杜仲告别了,钦墨不是不知道,但这么多年过去了,对杜仲的事情,钦墨早忘记了,所以给文曜的药里,就多少加了一点。
文曜长大了,但对于杜仲还是没办法,不过比小时候能强一点,至少不会再有生命危险,钦墨下的又剂量很小,若不是文曜,其他人都吃不出来。
起初的几天,文曜还能忍住,可他每天都要吃药,杜仲积累下来的火就越来越多,再加上,文曜本身的冲动……
两把火,快要把他烧死了。
他想要男人。
“帮帮我……我不想让别人碰我……”文曜说的很直白,就算是他们现在给他找个女人来,文曜也不会碰,他想要的,由始至终只有一个人……
除此之外,他宁愿痛苦着。
离恨天不知道杜仲是怎么回事,他就知道文曜的情况很不好,像是吃错了什么药……
还是那种药,不然不会是这种反应。
“用手就可以了,帮我出来一次,不然真的会有毛病……以后就硬不起来了……”文曜的下腹像一团烈火在烧,但他的人却是相当的清醒,他是难受没错,但没有他表现的这么辛苦,他刻意夸大其词,只是在**男人而已……
每天靠的这么近,睡在一床被子里,却什么也做不了,文曜早就憋坏了。
现在有这杜仲的推波助澜,他将这种痛苦诠释的相当透彻,就像是不做一次,就会死一样……
难得的独处机会,他不善加利用,就是在暴殄天物。
男人不可能主动,他就让他主动……
文曜的想法,离恨天不知道,他只是看着文曜的情况,急的焦头烂额的,如果可以,他倒是真想给文曜找个女人,可这荒郊野外的,别说女人,就是个雌兽能不能找到都不好说。
钦墨说还有两日才能到他们要去的城,现在就算快马加鞭的,也弄不回女人,况且远水解不了近渴。
这清一色的男人,只有一个女人,但是离恨天不能害了雨果,她才那么小……
“爹……很难受……”文曜观察着男人的表情,在适当的时候,推上一把,他看到男人露出了为难的表情,他知道,他肯定会计谋得逞。
文曜不觉得卑鄙,只要能达到他想要的效果,耍点手段不算什么,更何况,这是为了他们两个好。
文曜一边露出痛苦的表情,一边挺着腰,在离恨天的手掌里磨蹭着,他做出一副‘痛不欲生’的样子,他‘辛苦’的快要死掉了……
“像我以前给你做那样,就用手,很快就好了……”文曜怂恿着,他的呼吸也越来越急促,他显得有点不耐烦,他已经没时间给男人思考了……
男人看着这样的文曜,真是进退两难了……
就放任文曜不管,他真的会憋出毛病,可真的要他去做,他怎么能做的下去……
那有爹帮儿子做这种事情的。
“算了……”也许因为离恨天迟迟没有动,文曜终于忍受不住身心的‘煎熬’,他拨掉了男人的手,自己握住了,他认命的闭上眼睛,于此同时他嘱咐男人,“你转过去,不要看。”
文曜要自己做。
换做以往,离恨天绝对不会有任何意见,可文曜的胸口还缠着纱布,做那种事情频率相当的快,如果文曜真的自己来了,伤口肯定会裂开……
离恨天还在犹豫,可见文曜闭上了眼睛,被子下面忽然一拱一拱的,他就什么迟疑都没有了……
他总不能和病号一般见识,他更不能看文曜因为这种事情,把还在恢复的伤口裂开。
离恨天按住了文曜的手……
然后他代替他,握住了那东西。
除了自己,他没给别人做过这种事情,虽然那东西看起来都差不多,摸着感觉也一样,可和自己的就是不一样……
心理变化也是不同的。
他们还躺着,盖着一床被子,离恨天把头压的很低,他靠在文曜的右肩上,做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