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静静的吮着秃子的脚趾头、将舌片塞进趾缝间清舔,黄黄的粪汁混着唾液一沱一沱的从下巴滑下来落到地上或流到胸前。“很好……好舒服……”看着汤加丽像母狗一样跪在他脚下帮他吸脚趾,秃子浑身兴奋的发抖,一张脸已经胀红到血管都浮出来。汤加丽把秃子整只脚ㄚ舔得湿亮干净,再延着小腿往上舔到他的鼠蹊部。“很好……哦……要全部给我清洁乾净!知道吗?”秃子拉着汤加丽的头发将她的脸提上来。“嗯……”嘴角唇边都沾得黄黏黏的汤加丽闭着眼颤抖的喘息。“来!pì_yǎn这里要好好舔!要舔干净。”秃子无耻的把两条腿举高打开。汤加丽只好强忍著羞辱,像狗一样趴在地上,她把脸埋进秃子的两腿间,用舌头仔细的舔着还留在秃子gāng_mén上的粪便,并将那些粪便全都吃下去,接着她用舌头再次深入地清洁了秃子的gāng_mén,这时她已经泪流满脸了。“很好!妳做得很好……以后我大便完都要妳服侍……哈哈哈……”秃子满意地说。汤加丽忍着无尽的羞辱作这种不是人作的事,终于忍不住抽咽起来,一天来压抑在心中的委屈此刻完全溃决。“哭什麽?给老子爬过来!让老子帮妳清理清理妳的脸!”秃子用脚踢了踢才把口中的粪便全部吃下,还在抽泣着的汤加丽。汤加丽抽泣着爬到了秃子脚下,秃子看著汤加丽苍白的脸,捧起自己的yáng_jù,在对着汤加丽的脸撤了一泡尿,他还故意把尿水射到汤加丽的鼻孔中,看着汤加丽被呛的不住的咳嗽,他才满意地笑了起来。“小婊子爽吧?妳看妳把这弄得!真是又脏又臭!还不快点收拾干净!”秃子对着蜷曲着身体,跪坐在龌龊的屎尿中的汤加丽,吼叫着。“你先去睡吧!我慢慢的收拾!”汤加丽艰难地挣扎着勉强跪了起来,看着秃子胆怯地说到。“我他妈的是在这监督妳!知不知道?告诉妳,什麽都不准用,必须尽快收拾干净,否则,哼哼,我先给你点警告!”秃子说着狠狠的在汤加丽的小腹上踢了一脚。“啊!………”汤加丽惨叫着,蜷曲在地上爬不起来。“还不快收拾?”“什麽都不准用,怎麽收拾呀?”汤加丽不知道该怎麽收拾,惊恐地、傻傻地看着秃子。“妳他妈的被操傻了?怎麽这麽笨?”秃子在汤加丽的小腹上又狠狠的踢了一脚,痛得汤加丽翻滚着回到那滩稀屎上。“哎呀呀,秃哥,求求你,别踢我了,我真的不知道应该怎样收拾呀!”汤加丽哭着哀求秃子。“妳他妈的不会用嘴舔干净?”秃子又踢了汤加丽一脚,不过这次不是太狠。“什麽?才舔完他的身上,现在还要把地上的也……”汤加丽顿时感到头晕目眩,“哇”的一口,喷出粘糊糊的胃液。这太恶心,太残忍了!“臭婊子,妳给我听好!妳要是还不舔的话,可别怪我心狠了!”秃子对着汤加丽的yīn_bù狠狠的踢了一脚。“呀……不……我……舔”汤加丽的下身被踢肿了,她痛苦不堪,但她不得不屈辱的跪在稀屎滩上,两手背在背后,象狗一样开始舔食粘在地上的稀屎糊。舔着舔着,又“哇”地一下吐出来,前功尽弃,只好再舔,脸上已经看不出是泪水还是粪水了。可怜的汤加丽,在男人面前连女奴都不如,连猪狗都不如。她已经被逼到崩溃的边缘了,她只能忍着痛,忍着辱,本能地舔着、舔着。汤加丽麻木的舔着地上的屎尿,她只盼着能尽快舔完。功夫不负有心人,她终于舔净了地上的屎尿。她呆呆地偎在墙角,嘴角还挂着黄糊糊的屎浆,丰腴的ròu_tǐ已经被屎浆涂满,yīn_bù肿胀如馒头,紫红的yīn_chún咧着嘴,细嫩的yīn_dào壁都翻露出来,沾满的屎糊……。天快亮了,秃子先上床睡了。汤加丽一手拿莲蓬头把她身上的秽物冲净,又将浴室的地板冲洗了一遍,她才全身赤裸的从卫生间出来,爬到干净的床上,躺在秃子身边。经过一整晚的羞辱,她那又红又肿的yīn_chún嫩肉在突突的跳着疼,她太累了,很快她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两条精赤的ròu_tǐ在大床上呼呼大睡,秀发凌散的汤加丽被秃子拥在怀中,她睡得很沉,不久前这精欲旺盛的男人还毫无节制的在她纤柔的身体上索求着,使她看起来脸色苍白而更显可怜迷人。她那黏肿泛汁的唇缝还淌着jīng_yè,被插到嫩肉外翻的菊肛都还有白浊的泌物,秃子那沾泄黏液的肮脏yīn_jīng、也软绵绵的偎在他的双腿间,两条毛茸茸的粗腿和两条匀长光滑的yù_tuǐ缠夹在一起,那光洁精致的脚ㄚ在男人粗黑的大脚间也显得格外雪白纤秀。等汤加丽醒来,天已经黑了。新的折磨又来了,汤加丽象往日一样,用心的服侍着打麻将的男人们。--------------------------------------------------------------------------------作者04(四十九)自从文主任他们在汤加丽家开设牌局后,汤加丽便如同生活在地狱里一般,她每天除了吃饭和睡觉之外,都得赤身luǒ_tǐ的供来参加牌局的男人们玩弄。甚至连大小便都要当着他们的面。每天来参加牌局的人并不都完全一样,每次都有新面孔出现。每次来参加牌局的都有七八个男人,只是很少再出现,第一天一次来了十多个男人的盛况了。除此之外,在白天,哪个男人要是想玩汤加丽了,只要打一个电话,她就得过去服侍。不管什么时候,也不管她在干什麽,只要男人一召唤她,她就必须很快的赶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