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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倒了八辈子的血霉的小弟,可可啊!
小姑娘瞪会儿眼睛,粗黑的眉毛毛毛虫似地扭,憨憨的,又很傻。许掣咧嘴,忍住,咧嘴,忍住——反反复复表情如同抽筋。
半晌,他伸手帮她擦眉毛。
有点宠的。
“你可不要太可爱了。”
这话在叶可听来,就是你个小别致长得真东西。
小姑娘啊一声,怼他怀里,可怜兮兮道,“我是不是好丑的,又土……像个小泥鳅。”
她嘟着嘴,口红没抹匀,艳红的色附着在唇纹上,纹里是粉嫩的肉。
许掣就没忍住,低头亲自己的小糖果。
叶可辫子动动。
垫脚凑上去给他亲,男生刚才也许吃过柠檬,也许吃过柠檬味的零食,苦涩酸甜的味道一下子击中了她的心。
她深吸一口气,很苟地吸他口水,搅他舌头。
迷得不行。
两人脱开。
唇与唇之间拉出细长的口水丝,许掣向来淡薄的唇染上未见的艳红,叶可忽然就明白了,为什么古代的官老爷那么喜欢养戏子。
男人点红唇,哎哟,迷死人。
她张着嘴,圆眼眯成缝,自己揪自己的辫子,看许掣的目光跟山上的母老……姨姨们差不多。许掣又亲她脸,亲着亲着举起叶可胳肢窝,抱狗崽似的掐到二楼。
这是他房间。
很大的窗户,能看到宽阔的河面以及远处火电厂的大烟囱。
房间里摆满各种沙包……吊着的,立着的,大的小的长的方的……每一个看起来都饱经蹂躏。叶可转转眼珠,为许掣以后的姘头担忧。
大哥床上这么猛的,又总是拳头痒。
未来的大嫂只怕是……凶多吉少。
她画个十字,把阿门忘了,就念阿弥陀佛。男生衣服脱一半,拉过贼眉鼠眼的小弟压到k的床上。被子很薄很轻,软得像云,叶可划两下,把脸埋在被子里深呼吸。
这行为太痴汉了。
某人被辣到眼睛。
许掣抢过被子,捏她脸,“你闻什么?”
“大哥的味道吖!”
“……不许闻了,男人的被子有什么好闻的。”
不是汗臭就是jīng_yè臭,厉害的还有脚臭和腋臭。
她怎么就这么奇奇怪怪的。
叶可不干,汪一声叫了,手脚并用奔过去叼住被子就往自己身上裹,活脱脱裹成个宝宝虫。许掣ròu_bàng顶得内裤好高,鼻子里哼出冷酷的音,“出来,我数到三。”
一。
二。
叶可等了许久的三,都没等到,滚过身就看许掣跨坐过来,骑在她胸上。深蓝色的平角内裤散出腥臊的jī_bā味,还有几根yīn_máo很骚地戳出来。
他胯下的皮肉黑且皱。
两个沉甸甸的蛋源源不断传来热度。
小姑娘试着移动。
很快脸就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