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再服侍王爷穿衣,然後自行离开回到自己的院落去。但若是得了王爷的欢心,或是宠幸得较为激烈,王爷就会让人用特置的软椅轿让男宠可以舒服地躺著回去。
所以当阿顺听到抬回去三个字时,心下就知道完了。
「公子....」阿顺一边帮床上死尸般的公子洁身,一边想著要不要告诉他今晚感受到的某些恶耗。
「他一定是吃了威刚了....」李青酒趴在床上咬牙切齿地说。那王爷让他侧躺著插了好一会儿之後,又让他趴著从後面干了一轮。到最後李青酒觉得自己的屁洞都要麻痹了,有一种要被捣坏的感觉。不过大概是习惯了,到後来反而没有一开始的那麽痛,要忍受的只是被男人拿那玩意在自己的屁洞捅进捅出的异样感。
「威刚?那是什麽?」
「是一种男人吃了之後,那一根会硬很久的药物。」李青酒抚著自己的屁股慢慢地坐起来,感觉那里热辣辣的,又胀又痛,而且还有种诡异的黏腻感。
对了,那家伙一定是射在自己身体里面了吧?干,好恶心!
「公子,让我帮你清洁一下里面吧?不然会不舒服的。」阿顺熟练地拿著一条非常薄的湿布巾,委婉地对著毫无经验的李青酒说,然後暗示他家公子把双腿打开。
「不用了。」大概知道他要清洁哪里,李青酒连忙阻止他。开玩笑,被一个男人捅已经很凄惨了,他才不想再被另一个男人碰那里。「大不了肚子痛,拉一拉就没事了。」
李青酒不甚在意地说,抓过自己的上衣穿上。正要穿裤子的时候,才稍微挪动一只腿,就扯到了屁屁的痛处,让他忍不住嘶地轻喊。
「公子,药。」阿顺连忙从怀里拿出一个小木盒。
「喔,谢啦!」李青酒接过药,然後看了他一眼。「转过去吧!你不想看男人的屁股吧!」
「之前就看过很多次了。」毕竟李青酒不是他第一个服侍的公子呀!
「可是我不想被看啊!」何况是被蹂躏过的屁洞,怎麽可以被看到?丢脸死了。
「好。」他的公子什麽事都不让他代劳,说什麽不习惯被服侍,唯一肯让他做的就是梳头发,理由是男人梳自己的长头发看起来很娘。所以擦药这件事他也没有强求,只是在转过身去的时候提醒了几句:「公子,记得里外都要擦,里面擦越深越好。很痛的话就抹多一点,比较润滑的话,走起路来也比较不痛。还有小心自己的指甲不要再刮到伤口。」
「知道了知道了,罗唆!」不就是擦药嘛!哪里痛就擦哪里,他也不是什麽细皮嫩肉的小姑娘,哪来那麽多注意事项。
擦好药穿好衣服之後,阿顺扶著他下床。
走起路来果然有种奇怪的感觉。他以为屁洞既然合起来了,应该就不会摩擦到,没想到还是会扯到gāng_mén的伤口。不过还在可以忍受的范围之内,慢慢走还是可以走回去的。
「这什麽鬼?」
才走到房门口,就看到两个壮汉抬著一张很大的躺椅蹲在门边。
「这是王爷恩许,让公子你可以乘软椅轿回去。」
「哟,看不出来他对男宠还不错。」他以为自己要很悲哀地忍著疼痛走回去了呢!
「呃,不是的,这个只有比较得宠,或是被王爷宠幸了比较久、无法自行走回院落的男宠才有机会使用的。」
「....」李青酒转头看著阿顺。「所以,如果我坐这个回去,大家都会知道我被王爷操了很久,而且会认为王爷对我颇满意?」
「嗯,凡是可以躺在软椅轿上被送回来的公子们都得意得很呢!」
靠杯咧!被男人插肛插一个多小时有什麽好得意的?
「我们走回去。」李青酒再次咬牙切齿,唾弃地看著那个椅轿,然後拖著自己不太舒服的身体一小步一小步慢慢离开。
阿顺知道自家公子的个性,只好跟上去,带著他走最近的小路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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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
「说。」
「您服用了威刚这帖药吗?」
「....那是什麽?」
「是一种让男性....呃....」
「........」
「........王爷勇猛挺拔,天赋异禀,属下失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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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青酒本来是很坚持要自己走回去的,结果走到半路就不行了。从腿间传来的疼痛随著他的走动越来越剧烈,就像是一个小伤口不停地被摩擦碰触,不但无法愈合,反而加重了伤势。
为了自己的身体著想,李青酒最後还是妥协了。幸好那两个轿夫一直抬著轿子跟在他身後不敢离开,这更加击溃了李青酒要自己走路的坚持。不过他还是特意拜托轿夫要走阴暗的小路,看到人还要暂停躲起来。
要知道王府虽然大,假山假水庭院造景的东西也不少,但是四个人一张轿子要躲起来也不是件容易的事。两个轿夫陪著他折腾了好久,好不容易才将他送回他的院子外面。不过这个少年公子个性倒好,在院子外面就自己跳下来了,惨白著一张脸跟他们道谢,还说什麽以後应该不会再麻烦他们了。
轿夫们听从王爷命令办事,这就是他们的工作,也没有什麽麻不麻烦。只是有些时候抬到自命不凡的公子们,还会对他们颐指气使,一下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