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才是卫烜真正的字吧?以往他给她写的那些信,应该都是他特意往幼稚上写的。
微微叹了口气,阿菀看了看,让人端来火盆,将那封信烧了。
青雅奇怪地看着她,不明白她为何要将这封信烧了,以往瑞王世子也不是没给主子送过信,皆被她收了起来用匣子装着,若说因为什么男女大防之类的,并不必如此,毕竟两人已经定了亲,有了名份,根本不必计较这些。
将信烧完后,阿菀又托腮想了会儿,对青雅道:“青雅,今晚你守夜吧。”
青雅怔了下,很快便明白了,忙应了一声。
果然,到了晚上阿菀就寝时,某个刚回京的人又迫不及待地来公主府翻墙爬窗了。
阿菀就坐在床前,青纱罗帐被金色挂勾挽起,她端端正正地坐在床的正中央,双手搁放在双膝上,双脚轻轻地点在床前的脚踏上,身上穿着一袭素雅的长裙,头发未挽,泼墨般散下,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