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工夫,只见过去通报的庄丁领着一个蓝袍青年急步朝桥头行来。这蓝袍青年约莫二十四五岁,生得剑眉星目,唇红齿白,个子颀长,温文潇洒,一看就知是世家门第的佳子弟。那蓝袍青年一直趋前到桥头,作了个长揖朗声说道:“大师远莅敝堡,在下秦剑秋,因家父不良於行,特命在下趋迎,恭请大师一行入内奉茶。”
身躯肥硕的大和尚至光此时已退后了一步,由至远大师迎着秦剑秋,心中不暗暗叹息一声:“秦大钧武当耆宿,一世英名,有此佳儿,人品貌相,无不出众,本该是值得庆贺之事,奈何竟会投入通天教主门下,成为武当派罪人,武林败类,岂不可惜?”
心中想着,一面连忙合掌当胸,施了一礼,才道:“原来是秦少堡主,多多失敬,老衲一行,途经贵地,因和秦老施主已有多年不见,特来拜候,少堡主不嫌老衲打扰才好。”
秦剑秋朗声笑道:“大师好说,大师当代高僧,平r时里请都请不到,今天佛驾惠然光降,乃是敝堡的福祉,怎么能说打扰呢?大师快请。”他恭敬的抬手肃客,引着至远大师一行人进入秦家堡大门,在大厅上分宾主落坐。一名庄丁送上三盏香茗,即行退下。
至远大师指着至光说道:“秦少堡主,他是敝师弟至光。”
秦剑秋慌忙站起,作揖道:“原来是长老大师,在下幸会。”
至光还了一礼说道:“少堡主好说,贫僧不敢。”
秦剑秋欠身道:“不瞒大师说,家父自从双足不良於行,就不再接见宾客,还望大师多多见谅。”
至远大师不觉心中一动,暗道:“张少轩也是他老子称病之后,才出面当家,住持西山别墅的,如今秦剑秋也称他父亲不良於行,把持了秦家堡,两人几乎如出一辙,何其如此巧合,莫非这两个孽子在他们父亲身上做了手脚不成,真要如此,真是qín_shòu不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