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永锡立即双手奉上丝囊,说道:“时间宝贵,平掌门人就请握珠运功了。”
平半山伸手接过,目光一注,他见识广,自然识货,眼看丝囊内盛着一颗龙眼大的黑s珠子,确是骊龙僻毒珠。不由目芒飞闪,也不多说,就手握丝囊,回到床上盘膝坐好,运起功来。一盏茶的时间,很快过去,平半山缓缓睁开眼来。
徐永锡立即以传音入密说道:“平道长,你是否觉得头脑清爽多了?”
平半山颔首道:“不错,贫道确实感到清爽了许多。”
徐永锡道:“那是因为道长前些r子,被人误下了归心丹,此丹对武功、言谈,都丝毫没有影响,只是令人心悦诚服,永无贰心,永远受人控制……”
平半山望着二人问道:“二位究竟是什么人?”
徐永锡仍以传音入密说道:“在下昆仑门下谷飞云,他叫丁易,是奇胲门的传人。”
平半山听得耸然动容,点点头,把丝囊j还徐永锡,微笑道:“谷小施主是岳大先生传人,贫道自然信得过,丁小施主令师乙道长,和贫道更是熟人。不瞒二位说,贫道其实并未中毒,区区归心丹早已被贫道出体外了,贫道是想查出这暗中下毒之人。究竟有何图谋?才装作心神受制,应邀而来的,二位小施主这骊龙珠当然不是总令主j代的了,不知有何打算,还希明言。”他果然没有被归心丹迷失心神。
由此可见陆碧梧要在金母身上下迷失散,不用归心丹,道理也就在此,因为修为功深的人,归心丹未必有效。徐永锡当下就把此行经过,择要说了,于半山矍然道:“连金母都被她迷失了,无怪中午看到金母时,贫道总觉她气s不对,口齿也有些不清,哦,谷小施主认为陆碧梧身后还有主使的人,这人会是谁呢?”
徐永锡道:“这很难说,因为这人一直并没露面,不知他会是谁?但有一点,也许八九不离十,极可能就是通天教的人在幕后支使。”
“通天教?”平半山沉吟道:“这有可能吗?”
徐永锡道:“通天教门下,去年曾y谋颠覆少林、武当,但很快就摆平了,少林、武当的人为了颜面有关,就秘而不宣。半个月前,又有人假冒华山七真,差点全被他们以伪易真,这三件事,都是在下亲身经历,所以推想这西路总令主,可能就是他们弄出来的花样了。”
平半山点头道:“原来如此,那么小施主……”徐永锡不待他说下去,就以传音入密和他说了一阵。
平半山连连点头,说道:“好,好,贫道一定遵办。”
徐永锡拱拱手道:“那么在下告退了。”
齐漱云是荆溪生的师兄,当r在齐漱云身上,暗下归心丹的,就是荆溪生。现在的荆溪生虽是谷清辉所乔装的,自然还是由荆溪生进去的好,于是徐永锡就把骊龙珠j给了爹。荆溪生走到齐漱云房门口,叩门而入。一会儿工夫,荆溪生已给齐漱云解去归心丹之毒,退了出来。接着又由陈康和、徐永锡两人,藉口今晚酒菜中被人下毒,给岐山姬存仁、白石山刘寄禅二人解了毒。
正待叩华山追风剑客的房门,徐永锡耳边突然响起平半山的声音说道:“二位小施主且慢,尹长生此人颇有问题,暂时还不宜给他解毒。因为解毒之后,不仅你们二人身份暴露,而且也使对方知道所有中了mí_yào的人,全已解去,岂非功亏一篑?”
徐永锡知道平半山一直没有被归心丹所迷,这话必有所据。这就以传音入密朝荆溪生道:“爹,平道长认为不宜给尹长生解毒,那就没事了,你老人家回房去休息吧。”接道又以传音入密和陈康和道:“丁兄,我们回去吧。”
陈康和道:“还有华山尹长生还没解毒呢?”
徐永锡传音道:“方才是平道长以传音给我说的,尹长生暂时不宜给他解毒,这人有问题。”
陈康和点点头道:“时间也不早了,咱们那就回去吧。”两人出了宾舍圆d门。
徐永锡道:“不知守山四老住在那里,我看他们也一定中了归心丹,最好找个机会能给他们解去身上之毒才好。”
陈康和道:“这倒并不急在一时,知人知面不知心,万一泄露出去,咱们岂不是前功尽弃了?”说到这里,忽然好似想到了什么,又以传音说道:“谷兄,陈康和、徐永锡号称陇山哼哈二将,就应该是陇山庄的人,陆碧梧是金母门下,她带来的只是青雯等四人,那么陇山庄的主人是谁呢?”
徐永锡矍然道:“丁兄这话大有道理,陇山庄主人一直没有现过身,莫非就是幕后主使人不成?”
“一点不错。”陈康和耸耸肩,笑道:“咱们只要把此人揪出来就好。”
徐永锡道:“这人既然一直没有现身,我们到那里去找?”
陈康和笑道:“谷兄怎么忘了,陈康和、徐永锡不是在咱们手里吗?”
徐永锡点头道:“丁兄说的对。”
匆匆回转寝处,刚跨进院落,徐永锡就已发现屋中有人,立即以传音入密说道:“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