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瓜,那今晚是什么。”我嗔道,他眸光渐渐转淡,轻声说:“溶儿,莫怪我骗你,其实今晚是……”
远处,“得得”马蹄声急驰而来,“溶儿,溶儿……”我错愕的望着急奔而来的几骑,有四爷,有八阿哥,有九阿哥,还有,多尔济?
“你……”我又窘又急,“说的那么可怜,害我难受了一下午!快点放我下来啦!”
他坏笑着又亲了一口,“若不那么说,怎能看出我在你心头的位置?”他轻轻将我放下,却又在我跑了几步后把我叫住,大喊大笑道:“溶儿,我今晚快活极了!”
此行莫恨
酒如蔓草,fēng_liú绵长。
面前的男人有一双厉眉,眉宇间有浅淡焦虑的痕迹,而我原是最喜欢捋平他皱起的眉峰,然后像个猫儿似的在其上啃咬。
“溶儿,你醉了。”他陈述性的点了点我的唇,“我的眼皮快被你扯下来了。”
“醉的是你,九阿哥。”
不远处响起一声轻咳,是正牌九阿哥的声音。
面前的人嗤笑出声,“有这份心思让我吃醋,倒不如多赏两口蜜酒如何?”他俯下身,唇齿撕缠,一切恍如昨昔。
可……心底的疼痛,所来为何。
他又轻轻摇了摇我,“溶儿,溶儿,我是谁?”
“你说你是谁?”我嘻嘻直笑。人都说这马奶酒浓烈悠香,我却嫌它入醉缓慢,看得清这兵戈铁马的一切。
“你是在提醒,我原该多么痛恨我的身份么?”他淡淡的望着我,就像这夏夜里蔓延的草甸,被风吹舞的望不着边际。
清清冷冷的神色,望向远处时便是空旷和坚定,他转了眸色,与八阿哥对视一眼,两人皆是弯了弯唇角。
“去吧,跟八弟饮一杯去。”他推了推我,佯作大方的递过来满满的酒囊。
“可难得见您如此大方呢,四爷!不过,我醉了,起不得身,还是请八爷挪步来此一叙吧。”
八爷隔得不远,正跟多尔济咬着耳朵,也不知听清没有。倒是狐狸美人施施然的在我身侧坐下,佻佻的送来眼波。
“溶儿,怎么就不敬我一杯?要不是我布下局,你的四爷能赶得及回来吗?”他攥住我的手,往怀里一扯,“来,到这儿来。”
被他喂着咕咚咕咚灌上几口酒,心口上倒有些火辣辣的燎意,他倒还作好人样,“溶儿,喝得太急容易醉。叫十四弟烤几块兔r给你垫垫。呃……我说十四弟,这都半个时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