孬子我知道。
飚子急急跑出来开车。
再回到街上时,整条街都冷冷清清的,强子的车卡车都不在,一个人影没有。飚子再打强子的手机还是没人接。
好不容易拦住一个骑车的行人,问公安局在哪儿,然后边开车往公安跑边打电话给乐子,说你赶紧从被窝里爬出来,带上保柱,叫几十个兄弟,快来。那边女人的尖声,干啥呀今儿是咱们的d房,这大半夜的。乐子小声说,飚哥说有事,去强哥老家呢。那边儿更尖声,啥大不了的事,明天再说。
飚子狠狠拍了下方向盘,冲电话大吼,乐子你他妈的少跟你那s娘们废话,紧着来。啪地关了手机。
公安局的大铁门已上了锁,飚子狠狠用脚踢门,一个警卫出来问不耐烦的问,干什么干什么?
我来报警的。
警卫更不耐地问,大半夜报什么警?
死人了公安局不管?
警卫从p股后头摸出钥匙来。
第四部 第五十八章 强制
这时强子戴着手拷被关在审讯室里,两个穿制服的人给同样穿制服的警察递烟诉说事情的始末,当然,只有强子一伙打了他们,他们没做任何违反治安条例的事,正在加班加点的正常执行公务,还不是一般的公务,可是县委书记县长们当前最重视的公务,为了能在全省里给全县赢得最高荣誉的公务。
理所当然,警察同志严肃的指指墙上腥红的大字冲强子吼,认得不?
强子头也没抬。
认识字不?!警察同志啪的一拍桌子。
强子依然动也没动。
一个警察同志哇哇大叫: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老实交待!
两个穿制服的人指着强子高叫,这是法制社会,打人犯法,打国家工作人员就是犯罪。然后看看警察,小声问,对吧同志。
外面走进来另一个警察,谁叫张有方?
一个穿制服的人说是我。
你们局长让你接电话呢。
飚子寻着灯光推门进来。看强子在铁笼子里,头发根都竖起来了,急急地呼喊,强哥。
强子看着飚子,他们咋样?
飚子抓着铁笼子嘶声叫,妈的强哥,我就不信没王法了,他们没咋地你吧。
强子说你别着急,我没事,大哥嫂子咋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