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我的生日,我从没告诉你,你又是怎麽知道的?你很在乎我吧,你在暗中留意著,关於我的一切,对吗?小语?”男人咄咄人的话语,让女孩有吃不消。
两片黑色的睫羽快速的翕动著,就象女孩不安稳的心。
“你是不是很嫉妒何平?无法忍受,我身边有另外一个女人存在?所以你会逃走,因为你想独享我的爱?”
女孩被他问的瑟瑟发抖,象哮喘病人一样,喘著粗气。
“小语,你回答我好吗?你不只是喜欢我,你更爱我是吗?”男人心急的说出答案,著女孩正视自己的感情。
“我,我……爸爸……我……”若语嘴唇轻颤,心热的象岩浆喷涌,她爱他,没错,可真要说出口的时候,却感觉喉咙有些发涩。
在女孩心中,爱是很神圣庄重的字眼,纯洁美好的,一尘不染,可他们之间的,又算什麽?
道德lún_lǐ,还有谎言与欺骗──他们的真情,恐怕永远也见不得光。
生长在黑暗中的罪孽之花,妖豔惑人,那是他们用血浇注而成的,只适合在y冷的环境中生存,它还在奢求光明吗?
若语是自私的,并不想把自己的真心,赤ll的呈现在日光中,她鸵鸟的认为,只要自
己不说爱,那麽妈妈就会原谅自己,良心背负的罪责,就会少一些。
“叮……”电梯到了一楼,门一开,外面站的几个人吓了一跳──两个人的姿势有些扭曲,完全是对峙的状态。
一时间,几个人都愣住了,不知道该进去,还是等另一部电梯。
“对不起。”还没等他们反映过来,男人抢先按了关闭按扭,几个人的面孔,迅速的消失在了两人面前。
男人回过头来,将女孩紧紧的抱在怀中,低下头,一个个火辣辣的吻,纷纷落在女孩光洁的额头上,同时口中不住的痛苦呢喃著:“小语,爸爸爱你,很爱很爱,你爱我吗?爱我吗?”
若语的心被男人的话刺痛了,紧闭著眼睛,慢慢的感受来自於额头上的温度,心上坚硬的外壳,一点点被融化掉了。
什麽lún_lǐ,什麽道理,欺骗全世界的人也好,他们就是以父女的身份相爱了,有罪吗?如果有,只能怪造化弄人吧。
“爸爸,我爱你。”女孩的声音细而轻。
男人身上一僵,有些不太相信自己的耳朵,他的感情,得到了真实的回应?
“小语,你说什麽?”男人赶忙,捧起女孩的小脸,细细雕琢著她精致的轮廓,不放过,她面上的每一丝表情。
若语挣扎著睁开双眼,里面带著笑意,目光中饱含深情,执著,幸福,满足……还有几丝无悔。
“我爱你,很爱很爱,象你爱我一样,爱著你。”热泪划过女孩的酒窝,钻入她的嘴里,苦中也有甜。
“小语……”男人难掩激动,下一刻,狠狠的擒住女孩的小嘴,细细的啃咬著,而若语则张开唇瓣,主要邀请男人的侵入,一时间,唇齿相依,涩涩的腥甜中,是他们解不开,化不明的浓情。
“叮……”电梯门再次打开,21楼的客人,被眼前激烈拥吻的男女,吓的倒吸口凉气。
若语在迷朦中,缓缓掀起眼皮,接著受惊的瞪大了眼睛。
“唔唔……呜呜……”女孩的脸上著了火般,红的烫人,而男人却依然沈浸在幸福的激情中,片刻,才找回理智,不舍的放开女孩。
然後看了看电梯外,几个呆楞的家夥,很绅士的笑了笑,搂著女孩的细腰,大方的走出了电梯。
女孩低垂著眼帘,专心的在找地缝。
“小语,你发个誓吧,这辈子再也不要离开我了!”男人被她逃的都没安全感了,很怕她又莫名消失。
现在他们两情相悦,可男人心里还是不塌实,想把她关起来,又怕她不高兴,所以想了个温和的方法。
“……”
“怎麽不想吗?”
“不是了。”若语想了想继续道:“发誓,我发的誓好多哦。”
“那也不差这一个。”
“那好,我发誓……”男人用手指堵住女孩接下来的话道:“我希望你发这样的誓:不管下辈子,下下辈子,下下辈子……永生永世,都不离开我,做我的女人,好吗?”
若语眼眶一热,男人真的霸道的令她心碎,她还能怎麽样?爱上了,就要永相随……
此事过後;男人曾问过女孩是什麽时候爱上他的;若语想了想;似乎自己也不清楚;是什麽时候对他动的心;只是意识到的时候;心中已经只有他了。
若语进门,便看到自己的儿子正骑在一个男人的背上,手中拿著毛巾拧成的鞭子,兴高采烈的吆喝著:“驾,驾,大马快跑……”
女孩被小家夥骇人的举动吓到了,也顾不上刚被男人调理过的腰有多酸痛,气急败坏的快走了两步,一把夺过男孩手中的毛巾。
“你干什麽,快下来。”
甜甜是眼看著母亲怒气冲冲的奔了过来,可人小,要在行走的‘大马’上下来,也不太容易,硬生生的打了个机灵。
手中的鞭子也被抽走。
“妈妈。”小家夥知道自己行为太过,惹母亲不开心,默默的低垂著脑袋,揪著‘大马’的衣领,伏底身子,先试探性的往下踩一只脚。
还没碰到地面,就感觉身体一轻,人已经落到了一具温暖的怀抱。
“慕叔叔好。”甜甜感激的笑了笑,同时讨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