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深深切切,异常专注地看着我,好一会儿才说“因为你曾经说过,有一天你会像苏玲那样生个孩子安定下来,所以我想或许孩子是唯一能留住你的办法。”
荒唐,我太了解他存的什么心了,怎么能就这样被束缚住,放弃自己的坚持!
我挣开他的双臂,后退几步,指着他的鼻子毫不领情地说“说来辩去,都是你自私的表现。完全不顾我的感受,居然联合他们这样设计我!”
“小曼!”南源赫一急,上前一步,伸手想握住我“别激动,你听我说……”余下的话,被我瞪眼的寒光硬着吞进肚子里,手也停在了半空中。
我心里冷笑,也不看人,对著空气说“你凭什么来决定我的人生?你又有什么权力这样做?”
“小曼……”他抓住我,企图做最后的挣扎。
“放开我!”我低叫一声,甩开他,全然不顾他受伤的眼神,转过身冲出了出去。
门外是摄氏三十四度的酷热,热得像炼狱般。但此刻我并不担心会中暑,反而希望阳光能晒伤我这已成一团浆糊的脑袋。
可还没走出几步,又毒又辣的太阳已先将我伺候得晕头转向,空气中不断散发的闷重湿热感也让我的胸腔吸不进氧气,难过得快要死掉。
我用力地拍了几下自己的脸,试图让自己清醒一点儿,但是没有用,一波高过一波的晕眩感几乎要淹没我。我用力咬着牙,奄奄一息地坚持着,心想只要走到医院门口就有出租车了。
“小曼!”几个异口同声的叫唤声传到我的耳里,我下意识地回过头,却看见裴子骞和段逸风正大步地朝我走来。
我不由皱起眉头,顾不上身体的不适加快了步伐,只想快些逃离出他们为我设好的圈套。
谁知我越是急躁脚步就愈加沉重,视线也逐渐变得模糊。下一秒,我只觉得两腿一软,身子往前倾,眼看就要瘫倒在地上。
“小曼!”在时模糊时清醒的视线中,我看见他们两个直直地冲向我,及时地稳住了我摇摇欲坠的身体。
“怎么了,要不要紧?”段逸风急切地抚上我的额头。
裴子骞握着我的手,关切道“哪里不舒服?”
“你们不要对我动手动脚的!”我瞪了他们一眼,有气无力地发出警告。
对我的抗议,段逸风置若罔闻,不由分说地跑起我朝医院走去。
“你要干什么?把我放下来。”我差点失控地惊叫起来。
“带你进医院检查。”他稍稍使劲,压制住我的挣扎,丝毫不给我逃脱的机会。
“段逸风!”我大声抗议,挣扎又挣扎,可都被他压得死死的。实在没办法了,只好可怜兮兮地向一旁的裴子骞求救“哥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