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一流的研究人才,这恰恰是国内急缺的。幸好东南亚地区遭受此劫,日韩等地的电子产业也正陷入有史以来最严重的衰退之中,那些出国留学并留在海外电子企业工作的海外留学人员这时候所感受到的危机感也是最沉重的。

这时候恰好是迎接海外留学人员返回国内的大好时机。张恪特别将蒋薇调去香港顶替许思,一方面是许思有自己的事业想要去做,一方面,通过香港的猎头公司在东南亚大范围的猎取高级技术人员的工作也要迅速开展起来。

不管怎么说,早前脱离台积电的三十多名工程技术人员,绝对是一笔宝贵的财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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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栋整体一间地高大厂房给分隔成上下两层办公区域,走进去是一个挑高六米地前厅,宽敞明亮。前台背依着一道磨砂玻璃墙,有彩色有机玻璃制成的红橡树标识与公司铭牌贴在磨砂玻璃墙上。

从前厅左侧的弧形扶梯走到二楼,二楼南窗下是一个颇具现代艺术风格的开放式员工休息区,张恪请郭松延、柳志成坐到休息区说话。

“真正要将这个晶圆厂项目撑起来,没有一两百名成熟的工程技术人员根本就不够用……”柳志成坐下来,真诚的说道,张恪提出要将已经退出台积电的三十多名工程师接过手去,他自然会猜测锦湖可能会强行上晶圆厂项目。

“呃,”听到柳志成的提醒。张恪点点头。没有完整地技术团队,没有像柳志成这样的核心人物去主持这个项目,当然不会贸然去做晶圆厂的项目,不过他嘴里却没有这么说,只是用平静地眼神注视着柳志成的眼睛,带着淡淡的微笑说道,“有些事情必须要有人去做,我对财富看得很淡。得来容易,败也迅速,只是很不甘心内地十三亿人口的市场只是海外电子厂商逐鹿之地……”

“啊……”郭松延、柳志成听了微微动容。

为了促进双方的信任关系。近十天以来,柳志成、郭松延也大致了解到锦湖在这三年时间里崛起的历史,锦湖的市场奇迹令人啧啧称奇;像郭松延在商界拼搏了这么年,见识到地青年才俊如过江之鲫,却鲜有人像张恪这般年轻就取得如此辉煌成就的。

张恪是性格鲜明的人,使得锦湖也被烙上鲜明的色彩。

张恪的这番话,郭松延、柳志成听来却是相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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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总是有很多的巧合。即使没有柳志成。三年之后,张汝京也会在世大给台积电兼并之后率众到内地筹建中芯国际。

张恪只是希望能将这一历史进程提早三年。

虽然金融风暴还刚刚吹过第一轮。张恪却晓得大体不差的发展趋势,由于香港的局势得到改善,说不定金融风暴会比他所经历的另一段历史要提前几个月的时间结束。

今后三年是日韩电子企业遭受重挫后休养生息的三年,是数字信号技术全面取代模拟信号技术的关键时代;所谓此消彼涨,只要国内的电子企业、只要锦湖在这三年时间里得到长足的发展,就能挤压日韩电子企业借内地十三亿人口市场复苏的空间。

这三年的时间至关重要。

若有一线可能,张恪还是会尽力去推动这个项目的,虽然柳志成看起来有些信心不足,而且又顾虑重重。

三十名工程技术人员是远远撑不起这个晶圆厂项目的,要有两百熟手,陈信生或许能勉强承担重任;话又说回来,若能与德仪保持良好的合作关系,不从德仪大肆挖人,说不定德仪也会支持锦湖在内地建一家二流技术水准的晶圆厂——这本来就是德仪步入淘汰期的技术。

张恪当然是还有他另外的打算。

集成电路产业发展到八十年代中后期,已经分化成集成电路制造、应用设计、封装与测试等四个界限分明的产业群。

台积电主要为其他电子厂商提供集成电路制造服务,也包括封装与产品测试,却不涉及具体芯片产品地应用开发。

这是台湾电子产业发展的特点。有台积电为基石,促使其他以芯片开发、设计为主营业务的公司获得极大的发展。

碟机系统控制芯片的主要供应商台湾明俊电子有限公司,开发出碟机系统控制芯片的技术之后委托台积电代工生产获得最终的芯片产品出售给各碟机产商。

爱达电子也具备碟机系统控制芯片的开发能力,不过是委托德州仪器代工。

代工模式能让台积电在晶圆制造方面更专业,但是也有其不利地一面,台积电没有自身开发的芯片产品保证公司有一个稳定的利润,一旦整个行业陷入低谷,台积电的业绩也会受到极大的波及。

东南亚金融风暴还会进一步蔓延。不仅整个东南亚地区的经济环境会进一步的恶化,连包括台湾地区、新加坡、日本等地的经济也将不可避免的陷入衰退,韩国经济更会直接给金融风暴吹残——只怕谁都不能像张恪那样清晰明了地预知这一刻不会太遥远,台积电也会陷入短暂地经营困境之中。

这会促使台积电的内部矛盾浮出水面甚至有激化的可能。

只要能接手第一批的工程师,等柳志成与他手下其他工程师在台积电感觉不到未来还有出路而选择离开台积电之时,他们就不会有太多别的选择。

在接下来近两年的时间里,全球各大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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