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家原本也是有这样的市场份额的,但是,三年前,给秦广陵拱手让人。
当然的,秦广陵是绝不会承认自己做过这样的蠢事,她只记得顾家琪毁了秦家堡,让秦家一蹶不振。她现在做的所有事,都是为了振兴家族。
她非常有干劲与霸气地回道:“怕他们,我就不这么说了。”
池文秋担心那些黑心的御用司宦官势力不卖秦家面子。秦广陵笑,压低声音道:“我就跟你透底吧,这是我爹的主意,我就是给他跑个腿的。”
“秦堡主?!”池文秋一听是秦东莱的手笔计划,心里顿时像吃了定心丸一样,笑道,“你早说,我就不用这样担心了。”
秦广陵笑弯眼,晶眸闪闪,露出一拓小贝齿,道:“我爹本来是不想管,是我缠着他,我爹答应帮我把关,不会给那些歹人坑的,你放心呢,以前是我太天真,现在不会了,对敌人,我是绝不会心慈手软的。
原来做生意这样有趣,我最近才明白呢。”
两人愉快地说着悄悄话,宫女匆匆来报,李香凝要休了卞家大公子卞留安,请太后和妯娌去做个见证。
秦、池二人瞠目结舌,休夫?
两人随着宫女匆匆赶向景福宫,路上,秦广陵急匆匆问道:“怎么闹起来的?”
宫女结巴道,她也不清楚,神情畏畏惧惧的,不敢说实话。
池文秋没为难她,只叫自己的贴身侍女去打听情况。李卞闹翻脸没瞒着人,就是在景福宫的小花园里吵嘴,吵得还很凶,声音响得只要长耳朵都听得到。
两人争执的焦点在池越溪的生死上,不久前,卞衡安“死”池越溪,卞留安既憎兄弟,更恨一个人:李香凝。
他给怒火冲昏了头,从帝陵回到宫里,就找上在花园里散步的发妻,质问是不是她干的?
李香凝痛快地承认,就是她引池越溪入宫,又用话语拐得那个疯女人把大魏幼子当成自己和景帝的孩子抱走,更是她在后面偷偷踉跄卞留安,发现自己的丈夫在“金屋养”一个得了臆想症的乞丐婆!
“你想不想知道我怎么叫人收拾她的?”李香凝的笑里有点报复得逞的快感。
卞留安一掌掴掉李香凝脸上的傲慢。李香凝偏正脸,顶着鲜红的五指印,呵笑一声:“每晚你走了以后,我都会叫一个倒夜香的,挑马粪的,扫大街的去哄她高兴,诶,你可真没听到她叫得有多浪。我说,你忍个什么劲儿啊,直接把人按倒睡了不就结了。”
“她碍着你什么?!”卞留安满眼痛苦,面容狰狞扭曲地怒问道,恨不得把眼前这娇柔却恶毒的女人打死。
李香凝哈哈笑,道:“卞毓之,你心痛了?”她脸一板,“只要能看到你这伪君子难受,一辈子痛苦,我什么事都做得出。”
卞留安怔然,李香凝言语里的恨意让所有人都惊疑不明。
“你忘了你做的好事?”李香凝凑近他,压低声音,用一种妖娆魔魅的轻柔腔调说道,“那年藏百~万#^^小!说,你这倒霉鬼被迫睡了我,可真是委屈了你这清贵傲气不屈节侍权贵的教书先生。”
“为此,我一直奉承你,讨好你,忍受着所有的骂名。因为我的一生都在你身上。你荣,我荣;你辱,我无处藏身。”李香凝笑得又柔又媚,却y冷冷地吓人,“可是啊,你到底是个什么东西,还用我多说吗?”
李香凝这话是在说李卞结缘一事,全在卞留安的谋算之中。
这位景帝四年的文状元可以说是藏百~万#^^小!说mí_yàoj女情事件中的最大得益者,却没有人责怪他,反而仰慕敬重他仕途做赌的负责任的态度,还戏称他为:fēng_liú侍郎。
按理说,这个完美的计划是不会被人知悉根底的。
连见惯宫闺权斗的李太后,都没怎么怀疑当年样貌还很青涩的卞家大公子。李香凝更没有这样的眼力发现真相。
破绽在于卞留安设计秦卞共居一室时,李香凝发现自己的丈夫精通mí_yào,不是一般地精通,而是如数家珍,对于破解之道也是孰谙在胸。
类似当年李香凝用的迷香,卞留安至少有十七八种的办法化解,而不是直接毁李清白。
因此,李香凝断定卞留安用心更毒。
她不只一次地想,如果当年没有发生那件事,她或许嫁不成夏侯俊,却能救他,阻他去宣同,她心里永远忘不掉的那个痞帅公子,就不会在那样年轻的年岁里简单地死去。
李香凝想报复这个男人,一时找不到机会,直到李太后需要卞家的支持,她再次受重用。她手里有了钱、权、人,她给李太后出主意,借池越溪之手除掉其眼中钉。
于是,有了大魏幼主被神秘掳走的事。
卞留安神色变得深沉,冷冷道:“你有事,就冲着我来,做什么去糟践她?!做出这样的事,你个毒妇,简直就不是人!”
“你毁人一生的时候,怎么就没这么品行高尚?!”李香凝讥讽道。
卞留安懒于她多扯旧事,直接道:“你自己去找衡弟自首认罪,求个宽大处理。”主使绑架魏国少帝,死罪难逃。
“好笑,卞毓之,你以为你们卞家是个什么东西?”李香凝冷笑道,“不过是我李家的一条狗。”
李香凝用污辱性的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