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怀彦轻哼一声,白了我一眼,自地上一跃而起,迅速窜了出去。我翻身坐起,含笑支颐,揽着开心和开朗,看他优美如猎豹的身形在碧波中滑行,真是一场豪华的感观盛宴。
怀彦的身形淡如一缕轻烟,迅速地消失在了我们的视线之外。
“爹地呢?不见了哦!”开心惊讶地爬到我的肩膀上,试图看得更远一点。
“乖乖在这里等哦,爹地很快就会回来。”我微笑着哄她。
“妈咪,我要看爹地捉火狐。”开朗拉着我的衣角,眼睛里流露出渴望。
“好吧!”我拉下开心,抱着开朗,淡笑着站了起来。
远处,各种不知名的野花开得烂漫而放肆,犹如一匹巨大华丽的碧绿地毯上绣着的各色花纹。微风吹动,掀起一bō_bō华丽的波浪,却不见了怀彦的踪迹。
“怀彦!”我心一慌,放下开朗,忍不住大声呼喊起来——空旷的草原将我的声音吞噬得干干净净。
莫名的惧意袭卷而来——怀彦会不会就此消失不见?
“萌萌,瞧我给你带来了什么?”他突然从我身后的草丛里钻了出来,双手负在背后,眉尖眼底都有带着喜悦,噙着一抹神秘的微笑。
“你跑到哪里去了?”我紧绷的神经突然放下来,冲过去揪住他就是一顿打。
“捉火狐啊,你不是知道?”他惊讶地睇着我。
“还以为你走了……”我的声音莫名的哽咽起来。
“傻瓜,你们三个都在,我能跑到哪里去?”他笑叹着从身后小心翼翼地捧出一个美丽得象一团火焰的小东西,呈现在我的眼前:“萌萌,喜欢吗?”
“我好喜欢,爹地,给我!”心心大声地抢我的台词,还抢我的礼物。
“不行,这个只能送给妈咪的!”怀彦好宝贝地把它收了起来,努力地瞪她。
“爹地好坏,什么东西都是妈咪的!”心心噘着嘴巴生气了。
“等你长大了,自然有相公疼你。”开朗悻悻地发表感慨:“我早就不指望爹地疼我了,哼!”
“怀彦……”我赫然,把求救的目光投向他——心意我收到就好了,东西还是转送开心吧?
“不行!”怀彦斩钉截铁地回绝:“要不是那帮盗贼闹事,这小家伙,四年前就该到你手里了,那时还没他们呢。”
“你说什么?”这事我还是第一次听他提起,忍不住愕然。
“知道这个代表什么吗?”怀彦深情款款地凝视着我,放慢了语速,声音温柔象是要滴出水来。
“代表什么?”我似被谁催眠了一样呆呆地看着他,喃喃地低语,几乎在他炙热的视线下融化。
“它代表着火热的感情,跳动的心,永恒的爱恋,一世的挚情。”他拉着我的手,把那美丽的生物轻轻地放到我的手上,合力捧住它温热的身子,竟奇迹般的觉得似乎捧着的是怀彦那颗怦怦跳动的心。
我的脸红了,垂下头不敢看他的眼睛。感觉好象回到了初次表白心迹时那种慌乱与羞涩的青涩的恋爱期,心脏跳得快要从胸腔里蹦出来一样。
“萌萌,”他伸手轻轻地抬起我的下额,让我与他深遂的眸光对视,低醇的声音如春风般醉人:“它是这块古老神奇的土地上一个美丽的传奇。传说,青年男子只要捉住它,把它送给心爱的女人,他们就会白头到老,相爱永远。萌萌,你愿意接受我的这份迟来了四年的求婚吗?”
老天!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掩住唇瞠大了眼睛死命地瞪住他。
我没听错吧?他,居然向我求婚?怎么也无法想象,我遗憾了四年,也渴望了四年的愿望,转了一大圈,最终却在这片美丽的草原上实现了?幸福的泪水倏然滑下了眼眶。
“萌萌,你不愿意吗?”怀彦俯下头,温柔地抚上我的颊。
“笨蛋爹地!”开朗忽然探出小小的身子挤到我们中间,极不耐烦地出声:“我们都出生了,妈咪怎么可能会不愿意?快点答应了他,把火狐给我玩玩!”
“哧!”我破啼而笑,轻轻地推开他碍事的头,扑到怀彦的怀里,大声而热烈地宣告:“我愿意!我当然愿意!怀彦,你真是天底下最最最最好的老公,我好爱好爱你!”
“完了,他们肯定又要玩亲亲了。”开朗好郁闷。
“是啊,一玩就要好久。”开心点头附合。
“有得等了……”他们两个好沮丧。
“哈哈哈!”我跟怀彦相视而笑,关肩看着这一对活宝贝——他们是老天爷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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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们最好的礼物。
傍晚的时候,逆天十八骑象是从地底下冒出来一样,突然出现在了我们眼前。
怀彦甚至还找来了库尔伯大叔他们的族人参加我们的婚礼。
我这才知道,当我无忧无虑地享受着旅游的快乐时,他却一直在暗中筹备着这场迟到了四年的婚礼。
我默默地凝望着他俊逸的脸宠,喉间哽咽,忍不住红了眼眶——他默默地在身后为我做了那么多事,我却一无所知!这,是怎样的一份深情;他,绝对值得我抛弃所有,倾尽一生!
篝火再次点燃。
到处洋溢着欢快的气氛。月亮放肆地挥洒着它的温柔;架子上的烤全羊飘着浓郁诱人的甜香;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