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客栈了。

“你笑什么?”南宫澈讶异地看着她。

这样一间破败的客栈,实在没有任何特别的地方,令她心情大好啊。

“进去吧,大家都等着呢。”方越不答,淡淡地转了话题。

虽然街上行人不多,并不代表没有人走动。

在民风淳朴的古代,他们之间的行为可以说是惊世骇俗了。

她虽然不惧,却不想吓坏旁人,更不愿意成为别人茶饭后的谈资。

南宫澈挑了挑眉,没再追问,大踏步进了客栈,小心翼翼地把她放在了长凳上。

夜魅安排了一拨人警戒,其余人分四张桌子在大堂的四周坐了下来。

这样的小镇,自然也没有什么好东西。

点了简单的四菜一汤,大家安静地吃着。

南宫澈冷厉的目光缓缓地在大厅里那些或用餐或饮茶或谈笑的客商身上一一扫过,果然没多久便发现了几张熟面孔。

店里为数不多的客人,见到这个阵势,各个匆匆结帐,悄悄地躲入自己的房中。

不多一会,整间客栈大堂,就只余下南宫澈这一行人了。

“多吃点。”南宫澈冷哼了一声,自顾自地替方越布菜。

他惊讶而懊恼地发现,不知什么时候,她已经在他的心里悄悄地生了根。

他就象个情窦初开的毛头小伙子一样,目光总是会不由自主地随着她转。为了发现她某一个小小的习惯动作,而欣喜,而快乐。

可惜,她的个性实在是太不可爱,该死的独立,该死的睿智,让她的头脑总是保持着该死的冷静状态,很难被周围的事物所影响。

正文 073 我真的能走了

只用三天的时间,她似乎已经适应了她的新身份,对于她的“不良于行”,也从最初的不安与焦虑,变得坦然与平静。

不过,她对于两个人的新关系,也适应良好。从一开始的抗拒,到发现抗议无效之后,她只花了半天的时间,很快就选择了默认。

对两个人偶然之间的肢体接触,她也没有了一开始的那份警惕和敏感,偶尔在因练功过度倦极而睡时,还会不自觉地依靠他。

虽然明知道这只是她睡梦中的一种无意识的行为,并不代表什么。可她的这种细微的改变,仍然可以让他开心小半天。

一开始,他窃喜,以为是自己的诡计取得了成效。

但很快就发现,他错了。

她根本没打算把时间和精力花在不必要的争执上。

不能走动的事实,没有让她气馁。

她把除了吃饭和睡觉的时间,全部花在了练功上。

于是,他明白,倔强的她想凭自己的力量站起来。

“谢谢,我自己来。”方越客客气气地拒绝,心里不是对他没有怨言,只是觉得他的所作所为,还没有超出她的忍受范围,所以,她才没有发作。

但是,那并不代表她接受并原谅他的做法。

她并不傻,从那天无名看他的眼神,再到其他人闪烁其词的神态,最后到南宫澈越来越不安的表情,都不难猜出一个事实。靚靚…更多精彩

何况,方妈妈好歹是著名的生物学家。

从小到大,她亲眼见过的稀奇古怪的植物何止千万?

从小耳濡目染再加上进入部队后,野外求生训练的需要,虽然算不上多专业,但对于治疗跌打损伤的药材她还是多多少少有一定的认识的。

无名开给她的那些药材,她当然不可能全认出来,但有一大部份倒是温热滋补的却是不争的事实。

换句话说,无名给她开的是补药,不是伤药。

无名与她无冤无仇,会这么做自然是跟某人串通好了,或是识穿了某人的意图却没有加以揭破,并积极地加以配合。

目的自然是显而易见的。

他如此幼稚的小把戏,看在她眼里,只觉得无聊。

望着她沉静的侧脸,他一阵气馁,忽然失去了兴趣。

算了,强扭的瓜不甜,他南宫澈何时变得这么小家子气?

喜欢她,就要凭自己的实力去争取她,使些小手段,耍点小聪明,实在有欠光明。

“快点吃,回头,我替你疗伤。”他望着她微笑,做出决定这一刻,整个人忽然轻松了起来。

“嘎?”她疑惑地抬眸看着他笑得神清气爽的俊颜,不明白他又想玩什么花样?

“快吃。”他不再理她,埋头解决自己的晚餐。

客栈不大,总共只有十间客房,除去已经入住的客人,只剩下五间。

南宫澈带着方越进到位于走廊最里的那间。

推开门,发现房子虽小,布置得倒挺干净。

一桌一椅无不摆放整齐,被褥也都换了簇新的,靠窗的案几上还摆放了一只精致的香炉,此时正往外冒着袅袅的轻烟,淡淡的瑞脑香充塞着不大的房间,使人慵懒舒服得想直接扑入那床温暖的棉被里。

“闭上眼睛,什么都不要想。”南宫澈盘腿在她身前坐好,伸掌抵住她的双手,与她十指交扣。

“不必了,我自己慢慢……”方越冷冷地望着他,不悦地挣脱他的控制。

怎么?装腔做势想感动她?可惜,演技还有待提高。

“坐好!”望着她怀疑的眼神,他一阵焦躁,忍不住提高了声音,低声喝叱了一声。

“南宫?”方越错愕地看着他。

“内息放松,不要抗拒,跟着我来。”南宫澈深吸一口气,不敢再瞧她如黑玉般闪亮的眸子,闭上眼睛,低声地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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