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人已经往前走了。
下山的路与来时不同,游松记性好,很快发现不对。
他问:“怎么下去?”
余男说:“走下去。”
“怎么不坐索道?”
余男还在往下走:“别明知故问。”
他恐高,下山索道俯冲视角,感觉上更恐怖可怕,所以,她带他走下去。
很少有人选择徒步下山,这根本没路,只是当地村民开拓的只够一人通过的羊肠小道,沿途陡峭,道路坑洼,很考验腿力和耐力。
余男走在前面,游松揪住她背包,把她拎上来。
他说:“坐索道。”
余男哼一声:“你别逞强。”
游松说:“你怕了?”
他站在坡上,她在坡下。树叶间,有斑驳光点落在他脸上。
游松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表情半笑不笑,一脸的挑衅,就像恐高那人是她,而不是他。
余男说:“怕个鬼。”
两人往回返了一段儿,乘索道上山的人多,回去的却没人。
索道没防护措施,简单的座椅,双脚悬空,两边仅有扶手供人支撑。
游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