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松哼一声:“你倒尽责。”
余男没理他的冷嘲热讽,重新背包穿蓑衣。
张硕喊一声:“游哥,你不去?”
他脚步没停“我闲的?”
***
雨仍然下着,水线丝丝落落,半明半暗里像一道天幕。
前面的路异常泥泞,脚落处,留下一溜不规则的坑洼。
没走多远,余男的白色球鞋已经面目全非。
风夹着雨扑面吹来,吹的树叶簌簌响,她紧了紧身上的蓑衣,长度能遮住大腿,挡下不少寒意。
迎面的山,只有最前边儿的是一座矮仄山头,后面群山高耸,一重一叠。
雨绵绵,风声萧萧,山峦被雨水洗刷的青翠欲滴。
一路上荒无人烟,没见到村民,连头牲|畜都没有。
又往前走了一段,山路出现岔口,右边那条通往山腰,可以到山的那头;左边那条山道相对平坦。
余男和老胡分开走,老胡年纪大,她主动要求走了右边那条。
余男嘱咐老胡说:“别走的太深,实在没有就赶紧往回返,不用在这里汇合,早回来的人直接回旅馆。”
老胡担心;“要不咱们换换,你个女娃上山不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