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我非常虔诚地磕了几个响头。
不过接下来,我又开始担心自己的命运了。
宁紫已经惨遭这样的厄运,而这个杀人俱乐部的主人又对我恨之入骨,因为我将j巴c进了她的x里面,而且s了一大堆j子。
我还记得我昏迷之
际,大洋马对我说的那句话,她要让我尝到有史以来最可怕的折磨,连在十八层地狱也比不上的痛苦。
她说话的那声音,仿佛漆黑的寒冬夜里,刺骨的北风吹过山d的回响一般,冷得深入骨髓。
这个比宁紫还要性感火辣的女人,说的每一句话都会算数。
而且,我绝对不会奢望因为我干过她,我朝她的x里面s过j子,她就对我有些情意,舍不得对我下手。
这是完全不可能的,这个女人不会有丝毫的感情。既然能够开这种惨绝人寰的杀人俱乐部,就不会有任何一点点情感,甚至人性。
她之所以不对我动手,让我待在尸体旁边昏迷了好几天,一定是因为她要在我清醒的时候折磨我,否则我对痛苦的感觉就不够强烈。
想到这里,我再也坐不住了,我不能坐以待毙。
她必定正算着时间,在我醒过来之后,绝对会过来对我动手。
我必须现在就打算,尤其我现在手脚都没有被捆住。
尽管我逃脱的希望极其渺茫,但是即将面对的折磨实在太恶心可怕了,就算只有万分之一的机会,我也会想尽办法去努力。
就在这时,外面的脚步声忽然响了起来。
我顿时惊得一跳,立刻想要找一个地方先躲起来。
尽管刚才全身都软绵绵的,但是突然之间,我又仿佛充满了力气。
我在囚室里面找了好一会儿,竟然找不到一个可以躲藏的地方,而且那脚步声越来越近了。
紧接着,马上就是开门的声音,我四处再飞快看了看,迅速钻进了桌子底下。
老实说,这张桌子底下并不是非常适合藏人的地方,因为桌子下方只有四支脚,并不是封闭的,只要稍稍注意一些就能够看到。
接着,我随手抄起了一支大锤子。
尽管这样做的意义不大,他们只要进来,眼睛稍稍瞄几眼就能够找到我了。而且可怕的是,那堆恶臭无比的碎尸就在我面前一点点的距离。
很快,门打开了,进来的是一个身穿白褂子的男人,仿佛是个医生。而且他走进来的速度很慢,几乎是踮着脚尖走的,脸上甚至还戴着口罩,手上戴着手套,推着一辆推车进来。
他似乎很怕房间里的东西,而且他进来后,并没有立刻找我,而是皱着眉头,无比厌恶地望着地上的那堆碎尸,接着忽然捂住了嘴巴,仿佛要吐出来一般。
他收慑心神,拿出一个很大的塑胶袋,站得远远的,然后一手拿夹子、一手捏着鼻子,将这碎尸一块块夹到袋子里面,每夹几块就要休息一会儿,看着倒像是极其的受罪。
他整整夹了十几分钟,始终没有发现躲在桌子下面的我。其实他连蹲下来都不用,只要眼睛稍稍往下一瞥就能看见我了。
等到所有的碎尸都夹完了之后,他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将袋子口系牢,又拿来一瓶消毒y喷在碎尸污染过的地面,喷过一遍后,再拿铁刷子用力地刷了几遍地。
有些血迹刷不掉,他忽然蹲下来刷。
不好!我心中顿时暗道。我朝后面缩了缩,连忙用手捣住鼻口,屏住呼吸。
他蹲在地上刷了好一会儿后,竟然眼睛一直望着地面,没有发现我。
等他终于刷好了地板,我偷偷地舒了一口气。这样都能躲过,真的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好了。
他敲了敲后腰,便要站起来,也顺便拾起了头。
乐极生悲了!他终于看见了我。
然而,他的表情比我还要惊、还要恐怖。
只见他眼睛猛地睁大,一手捂住嘴巴,一手指着我,喉咙发出荷荷的声音,竟然一下子叫不出声来。
见到我,倒仿佛见到鬼一般。
我本来还觉得这下完了,只要他一叫,顿时会围上一堆人将我逮个正着,我就要承受和宁紫一样碎尸的折磨了。
哪知道他一直瞪大着眼睛,一直指着我,却叫不出声音来,足足好几秒。
我将铁锤伸出去,对着他的脑袋砰地敲了下去。
他依旧没有发出声来,眼睛一翻白,就倒了下去。
这也可以?太夸张了吧,太容易了吧?这回不由得轮到我惊诧了,本来以为生死难逃的囚笼,仿佛马上就能出去了。
我发呆了一小会儿,忽然猛地跳起来,迅速将门关上,把这人的衣衫全部脱下来穿在自己的身上,连同他的手套、帽子和口罩。
然后,我将这个似乎哑了的昏迷男塞到推车里面,为了保险,我又用锤子在他脑袋上敲了几下,担心他会提前醒过来。
接着。我将装碎尸的袋子搁在他的身体上。
就这样,我推着车子出去了,甚至还没有忘记锁上囚室的门。
我推着车子走出了囚室,朝着走道的尽头走去,那里有电梯。
电梯的门口有四个武装大汉守着,我顿时心头一紧,却不得不硬着头皮走过去。
守电梯的两个壮漠连看都不看我一眼,我就这样推着车进了电梯,升到了地下室的最上面一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