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母迟疑着,点了点头:“对,我那次去你们家里拿东西,在肖禾的书桌抽屉里找到的。肖禾早就拿到那些证据,却迟迟不肯给警方,他明显是被你迷惑住了!小牧给他换了命,他怎么能那么没理智。”
林良欢听着肖母的每句话,耳朵都一阵阵刺痛。
“他做不了决定,我来帮他选。”肖母眼眶红得厉害,表情竟生出几分狰狞,“让我每天面对仇人的女儿,我受不了,我想起小牧就会自责内疚。警匪向来不能一家,你和肖禾的结合本来就是错误!”
林良欢难受的垂下头,全身都好像痉挛一样,细密的疼痛感袭遍每一个细胞,支离破碎的片段不断闪过脑海。
那次她去超市回来,肖母急匆匆离开的姿态。
还有她看向自己充满怨恨的那一眼。
她手指抖得厉害,肖母剩下的话都化作千万只巨锤一下下砸着她的脑仁,耳膜嗡嗡作响,视线也越来越模糊。
周围好像变得寂静无声,什么都听不到了。
只感觉轰隆一阵白光闪现,肖禾的身影忽然出现在包间门口,他手里拿着一个文件袋,气喘吁吁的站在几步外,目光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