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过一缕阴鸷光芒,还没等她双手收回来,他已经拿着自己解下来的那条皮带重新捆着她的手腕,看到她手腕上有被领带勒过的红很,他眼睛眯起一点,但却没有半点犹豫,仍是将她重新绑好。
这一次焦闯试着扯动,但那皮带的韧性要比领带好多了,也没有勒得那么紧,可就是一点都扯动不了,只能手臂晃动了几下,但却不见有松动的痕迹。
她已经失去了大喊大叫的冲动,干脆身子瘫在床上,冷着眼睛瞧他,心底有失望也有好笑。
没想到她还真能碰到被人强上的戏码啊,而且这个强上她的人还是平日里看她不过眼,打小就厌恶到骨子里的高铭。
她之前还以为高铭已经厌恶她到不愿意碰她的地步了呢。现在只能当高铭是发疯吧,要不就是真的醉了,心里头虽这样想,可焦闯却是明白,若是一个人酒醉的话,是不可能这么冷静的完成这一系列的捆绑的。
他若是没发酒疯那就是早就预谋好的强上计划,想着要报复她,这高家大少爷的想法还真是特别,亲自上阵来强她么?
想着她嘴角露出一抹讽刺的笑意,继而摇摇头,让原本冷睨着她的高铭蹙起了眉头。
为什么到这地步了,这丫头还能笑得出?!
掰着她的下巴,眼神冷冷的对上,焦闯慵懒的抬起眼皮,瞧了横怒的他一眼,嘲弄的问道:“怎么?大少爷,你是打算继续下去呢还是打算停下来?”
“你不在乎?”高铭阴沉着一张脸,似乎比起刚才脸色更难看了。焦闯不明白这人脸色怎么变化那么快,况且现在被人强上的是她,应该生气或伤心的也是她吧。
“在乎?我说在乎你能放了我么?”焦闯就这样盯着他,那一双平淡无波的眼底有着某种让他不敢看的东西,似乎一轮黑漩涡,那是欲、望的尽头,越是看越是觉得着了魔,让他身子一阵颤栗,但越是无法放开底下那人。
是的,底下那人就是一个孽,若不是孽他怎么就偏偏着了她的道,恨她恨得这般的入骨,甚至不允许任何一个人像他这样的去恨她厌恶她。
若这丫头真是他心底的魔障,那就一辈子都只得待在里面好了,她凭什么去一个人潇洒快活,他就是恨她这样的态度,因此恨不得将她毁掉。
他以为若是这样对她,或许可以逼着她有一些不寻常的反应,可他失望了,他小瞧焦闯了,她天生就是个没心没肺,血都是冷的人,又怎么可能软声求饶呢?
当下高铭便觉得有些气恼,可却又无法忽视底下男人柔软的身子,况且他现在还压在她的身上呢,焦闯身上那股独特的馨香一直窜入他的鼻间,每一分每一秒的呼吸都在诱惑着他。
此时两人都没在说话,空气中有种潮湿的味道,许是他们身上发出的,两人的身子还是湿的,衣服也是湿的。
她那衣服布料原本就轻薄,里面的胸衣早就透出形状,甚至连皮肤的颜色也一清二楚的,那洁白的腿儿还被他给压着。两人的呼吸都是微微急促,焦闯是因为挣扎过度的喘息,而高铭却是生理上的勃动。
况且焦闯还被人捆着吊在床头,那姿势凌乱中透出某种禁锢的气息,高铭不是什么柳下惠,再说这局就是他自个设计的,他喉头咕噜滚动一下,便觉得嗓子冒火一样的干涩,身子也疼得难受,那种空虚的感觉他还从未在一个女人那里得到过,但今天偏偏就在这个身材干瘪他恨之入骨的丫头这里体会到了。
占有,占有,莫名的疯狂念头折磨着他,于是他不再犹豫,猛地倾身上前,一口就咬上她洁白的颈子。
焦闯顿时觉得颈子像是被一条蛇伸出牙齿刺入她皮肤一样的疼,就是不知道那唾液有没有剧毒。
牙齿咬过她颈子之后便落向她的胸口,连衣裙已经被退到了腰间,胸衣被扯开,她全身上下,基本都被他啃了一遍,从胸口开始一直到大腿内侧,哪里不是咬痕斑斑的,还有吮吸的痕迹。
整个过程她是不发一语的,只是鼻翼微动,鼻间的呼吸略微的急促,身子也会跟着一颤一颤的。
她被咬得可怜,身子都是牙齿的痕迹,看得出他真的是下了狠心,没有一点温柔的对待。
当他的唇落向腿、间的时候,她剧烈的颤抖起来,双手握成拳,告诉自己不过是个梦,要不然就当是被一头疯狗咬了,她绝对不能发出声音,他想看的不就是她哭着求饶么,那她偏不,反正她也从来没讲那层膜看得那么重要,要不是这样她当初也不会救下莫苼了,况且她现在也没了那层膜。
虽然她忍着了,但身子还是在发抖,瞧着她双眼潮湿,一副青涩的反应,他心底想着她兴许是第一次,于是动作温柔了一些,眼神也放柔了。
可是下一刻,他手指探进去的时候,发现没了那层膜,他猛地抬起头,目眦欲裂的吼着:“妈、的,你就那么贱,昨晚上就给了那男人么?”
焦闯被他吼得一愣一愣的,还没来得及想清楚是怎么一回事,就发现他一鼓作气般压着她的肩膀,在她因为惊恐而睁大双眼的同时将自己送入。
虽然不是第一次,但那还干涩着,双腿被他搁在腰旁,他动作粗、暴,顿时疼得她眼泪从眼眶滚落,缓缓滑过双颊。
第23章走为上计
这一次的疼不亚于第一次pò_chù的疼,焦闯蹬着双腿,想要将高铭那东西给挤出去,可是哪里那么容易呢,高铭双手压着她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