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在咫尺的那种,反而是傻乎乎的点点头,一脸恍然大悟的模样,在他眼底越发的变得可爱起来。
“我就说呢,怪不得跟你在一起的时候总有种不同的感觉,原来你就是我以前在酒楼见的那个吸烟的男人呀。”焦闯喃喃自语般的说着,完全没有注意到花容眼中的笑掺着几分的宠溺,不过就连花容自己也没有意识到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看焦闯的眼神会不自觉的放柔了,等他明白过来的时候已经迟了,他完全着了这个丫头的道,跟被丅咒一样老想着她,老想看她说话以及笑的模样。
见焦闯瞧着他一脸新鲜的模样,他笑着问道:“看什么呢?”
“没啊,只是瞧见你穿军装的样子觉得好奇,毕竟还是头一次见你穿呢。”许是刚下班就赶过来的关系,花容并未像其他人一样穿着正装,而仍是一身整齐的军装,摘去了帽子,精神奕奕之外还有些痞气,不过这不影响他的桃花缘,反而是让更多的年轻女性将目光转到他身上。
“对了,你是什么时候认出我的?”焦闯喝了一口手中的橙汁,然后问道。
“见面的那天就认出来了。”他答道。
将杯子握在手心里,焦闯有些惊诧,毕竟她跟花容之前也仅见过一次面而已,到今天也快五六年时间了,他怎么就记得那么清楚?
“才一次面,而且那时候就跟你说了两句话,你就认出我了,你记忆力真好,今天要不是看你手腕上那串珠子,我真没认出你呢。”她舒了一口气,然后抿着唇淡淡笑开,显得有些调皮,这模样跟在林朝阳面前截然不同,或许是在林朝阳面前她压根就没有机会能这么大聊特聊的,因此今天话匣子一开就说个不停,幸好花容也是那种很有耐心的人,一直听她说着,也没打断她,一直到她意识到都是她一人在说的时候,才有些不好意思的悻悻看了他一眼。
瞧见她那不好意思的样子,花容眼睛没有移开她身上,而是打趣道:“今天,我跟你算是第四次见面了。”
听了他话,焦闯果然疑惑问道:“第四次?不是只有三次么?哪里多出来一次呢?”
花容看了她好一会儿,但却没有出声,直到她眉头皱得越来越深的时候,他才凑过她的耳边,唇翕动了几下,离开的时候有些意外的看到焦闯已经是涨红了一张脸,跟个苹果似的。
没想到他还是她以前在公车上碰上的那个人,当时她连看人家的勇气都没有,毕竟扯着一个大男人的裤链也不是啥可以说出来的光彩的事情,那时候简直丢脸大了,她低着头几乎是逃一样的就跑下了公车,头也不回的,只想着赶紧摆脱那窘况而已。
所以当花容再次提起那件事,而且眼前的人正是那时候被她扯裤链的主人,她就更觉得尴尬了,脸上的表情有些僵硬,但对面的花容却是一脸忍俊不禁的模样,饶有兴趣的望着她。
饭局中途的时候,林朝阳找到她,告诉焦闯临时有点事情,让她一个人先回家,他晚上会回来,焦闯早就对这种现象见怪不怪了,不过既然林朝阳说会回来那他就一定会回来的,至少这一点是焦闯觉得林朝阳唯一有点像丈夫的样子。
所以点了点头,便看到林朝阳的身影消失在宴会上,一旁的花容收回视线,收敛的脸上的笑意,竟然有些平淡的问道:“朝阳他最近经常这样么?”
焦闯不明白他问这些的原因,但也老实的点点头,没有注意到花容眼中浮起的讽意。
其实焦闯不是没有注意到刚才林朝阳离开的时候脸上带着着急的神色,虽然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能让林朝阳露出那样的神色,但他不想说的事情,她一般也不会主动问。
其实林朝阳最近正在为陈嘉琳住院的事情而烦心,陈嘉琳上个月不小心从家里面的楼梯掉下来,这件事花容有听他提起过一点,似乎是因为喝醉了才不小心的,恰好就是从银座回来的后一个晚上的事情。
当时都半夜了,林朝阳在接到电话之后连夜开车赶去了医院,焦闯当时还被吵醒了,看到林朝阳正拿起椅子上的外套穿上,随口问了一句他去哪里,而他只是淡淡的回答是朋友出了点事,她没再多问,只是看着他急匆匆的就离开家里。
虽然焦闯不知道内情,实际上她也不想知道,可花容却是清楚整件事的,看了看再次被林朝阳撇下独自一人的焦闯,看到她还是一副淡淡样子,低垂这头呷了一口杯子里剩下的橙汁,心中一软,夺过她手中的杯子,瞧她抬起头不解的看向自己,他才神秘一笑,说道:“走,带你去个地方。”
焦闯被他牵着一起离开了大厅,也没从他口里得知要到哪里去的,不过也尽管跟着他。走在长廊里,长廊的一共有两处电梯,另外一处电梯的旁边是酒楼的第二个大厅,今天这大厅似乎也被包下来的样子,门微微掩着,里面开着灯。
经过的时候,里面似乎传来熟悉的梵文歌曲,细细听来似乎是八十八佛忏悔文,这歌曲她当初在水月庵的时候,经常听隔壁的惠通寺传来,所以只需要听一点旋律她顿时就听出来了。
焦闯不由得好奇的看了里面一眼,惊诧的瞪大眼,发现里面居然静静绕匝坐着几十名灰衣素袍的和尚,然后最前面是一名背对着她披着红色袈裟的法师,旁边还有另外两名法师,只是等级不一样,因此只在左右两旁。
她只匆匆来得及看了那么一眼,便有个小沙弥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