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一起回了家,却发现陈瑶却已经不住在家里,沈一瑜也没留在国内,倒是沈父恰好在家。
谭佳兮没料到会是这样的局面,一时有些紧张地揽住沈延北的臂弯。沈延北的父亲跟沈母不是一种气场的人,沈母模样端庄和蔼可亲,但沈父就威严得多,她每次都不敢直视沈父的眼睛,总觉得对方好像知道很多关于她的事,但就是不说破,就那么不远不近地旁观。
“爸,今天不忙?”沈延北也多少有些意外,父亲身居要职,从他十几岁开始就没有这般清闲的时日了。
“嗯。你们两个到我书房来一下。”沈父看着他们说。
沈延北和谭佳兮面面相觑,发现对方表情都不太自然。
“你们两个,也老大不小了,孩子过几年就要成年了,”沈父将门关上便悠悠地说着,“你们准备怎么收场?佳兮啊,你是不是真要跟他过一辈子?”
沈延北回味过来父亲的意思之后如遭雷击,面部表情猛地一僵,下意识地就握住了谭佳兮的手。
“你做了那么多毫不留情的事,最后还是跟了他?”沈父审视着谭佳兮的表情,“延北是独子,我们都很宝贝他,但你放心,他对你犯过什么错,只要你一句话,我绝不姑息,甚至可以亲手把他送到监狱里去,有什么后果都是他欠了你的。话又说回来,如果你留在他身边只为继续之前的行径,那错的就不只是他了。”
沈延北紧紧地攥着谭佳兮的手,忍不住插话:“爸……”
“我问的是佳兮。”沈父冷冷地扫了他一眼。
“爸,”谭佳兮眸子忽闪了一下,眼泪便簌簌地滴落了下来,“我没想做别的……有您这句话,我更不会做别的。”
沈延北心头紧绷的那根弦一下子就松了。
“佳兮啊,既然进了沈家的门,沈家就只认你这一个媳妇,老太太心肠软,把瑶瑶那孩子留家里这么久,你别放在心上。”沈父沉着嗓子说,“,她家里也为这事儿跟我沟通了几次,我已经让她回去了。”
谭佳兮愣了愣,继而摇着头说:“爸,我明白,我没有很在意。”
“嗯,那就好。以后好好过日子,没什么过不去的坎儿。”沈父慈爱地笑了笑。
沈延北心里那个美啊,父亲出面,从来没有摆不平的事儿,看佳兮这模样,该是有所动容了吧?
回去的路上,沈延北一边开车一边恋恋不舍地吻她的手:“老婆,我爸都站在你那边了,我多委屈啊?”
“你别怪我讲话不好听,要我说,你爸精明狡猾着呢,就吃准了我离不开你。”谭佳兮不领情地侧头看向窗外,“我要真让你进监狱,他估计又是另外的说法了。”
“你怎么就这么喜欢把别人往坏处想?我爸跟我爷爷是一个行为模式,说得出做得到,小时候我调皮捣蛋,我爷爷二话不说就把我安插到特种部队接受训练去了,一点儿没唬我,整年下来半条命都没了,你知道我有多惨?”沈延北脸色很黑,在她食指上轻轻咬了一口,顿了顿又问,“现在碍你眼的都走了,你还有什么不满意?”
谭佳兮望着车窗外飞速闪过的景色不说话,如果她十几年前告了他呢?如果真的就告赢了呢?结果就是她想要的了吗?显然不是,她这么爱面子的人,怎么会容忍得了被别人知道自己曾被轮-奸过?就算是判,那些人个个有背景,又能判几年?即使判无期,就能弥补一切吗?
沈延北自然不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他之前还在担心被父母知道两个人之间这么多事儿之后会反对,可那毕竟是他父亲,跟沈一瑜不同,父亲比谁都了解他的脾气,当然明白他认真起来有多倔,要是现在谁敢把谭佳兮从他手里夺走,还不如一枪杀了他来得痛快,所以还是顺水推舟的好。
晚上的时候,谭佳兮刚冲完澡便被人强硬地抱住压在床上,身上的男人死皮赖脸地不让她躲,在她脸上身上肆无忌惮地啃来啃去。
“沈延北,我头发还没擦呢!”谭佳兮被他吻得头晕目眩,有气无力地嚷着。
“我帮你擦擦。”沈延北不怀好意地眯着眼,理所当然地就去扯她身上的浴巾,一边抱着她一边拿浴巾给她擦头发。
谭佳兮一时间就被他光溜溜地抱在怀里,胸前两只娇-软的水-蜜-桃-被迫-羞-答-答地压在他赤-裸-精-壮的胸膛上,她整张脸都涨红了:“沈延北,你松手,我要去穿内衣!”
“老婆——”沈延北力道温柔地给她擦着头发,另一只手已经开始游走在她的腰-臀-间,“我想爱爱……行不行……嗯?”
“就算我说不行你又不会听!”谭佳兮愤愤地说。
“听,老婆说什么是什么,”沈延北低笑,随手将浴巾扔到床下,倾身过去将她压在身下,轻轻地啮咬着她的耳垂哑声说,“那我就抱一会儿,我有没有很听话?”
“你少来,又跟我这儿卖乖,哪有这样的!”谭佳兮微微喘着,不敢动,她怕自己动一动身体就像点了火一样一下子就着,她此时能清晰地感觉到他保养甚好的光滑皮肤,硬实而炙热的肌肉,甚至小-腹以下毛发丛生的浓密,当然还有那已经紧-绷的欲-望,“听话你就松开我。”
沈延北微微扬了扬眉,果然就松开了她,单手撑起身体无辜地垂眼打量她,笑道:“你害羞的模样真好看,哪哪儿都红彤彤的。”
他的角度可以将她的身体一览无余,而他正毫不客气地打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