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以群分,物以类聚,只有臭味相投的人才会走到一起。蒋少陵实在看不下去了,上前拦住兰水芙,“馆长,要打待会儿再打,我们现在得马上赶回去,你先歇歇气好吗?”
竹东朝蒋少陵使了一个眼神,两人各自扛起一人,走出了石室,“我们现在就走吗?”兰水芙紧跟在两人后面走到洞口,天色是不早了,满天朝霞与苍翠山色相辉映,山势峻高,连鸟也不到这儿,竹东真会找地方,谁会想到这儿有一个藏宝洞呢?
“馆长,你在这儿等着我,我和少陵把星极和楚之尧放在山顶,少陵守着他俩,我到这儿来接你。现在没什么事,你就休息一会儿吧!看看满山的景色,多好呀!”竹东边说边和蒋少陵站在洞外的岩石上,抬头看了看上山的路线。他和蒋少陵的轻功非常好,从这儿到山顶,来回只在眨眼之间,越快越省力,越慢越费事。
竹东扛着星极,蒋少陵扛着楚之尧,两人施展轻功在崖石上飞奔,不一会儿就到了山顶,山顶上有一块荒草地,竹东把星极像扔口袋一样扔在地上。“少陵,你看着他俩,我去接馆长,马上就上来。这两人一时半会儿醒不过来,万一看见有什么可疑的人来了,你要赶紧把他俩藏起来,没有人来是最好的,你小心点。”
“我记住了,竹东你放心去吧!我会小心的。”蒋少陵相当佩服竹东的体质,自己扛着楚之尧爬上来,累得直喘粗气,而竹东一点事也没有,还能再跑一趟去接馆长。他心里除了佩服还是佩服,和竹东之前的差距到底有多大,他现在明白了,差得可不是一星半点,那是天上和地下的差距,有云泥之别。
“馆长,我们走吧!”正在欣赏日出的兰水芙听见竹东在喊她,连忙站了起来。
“竹东,你回来了,这么快?我以为我要等到太阳完全升起的时候呢!我们走吧!等一下,竹东你可别把我像扛个口袋一样扛着走,太难受了,胃子里的东西好像要从嘴里钻出来似的,一点儿也不舒服。”兰水芙最担心竹西扛不稳,一不小心,她就掉下了万丈深渊。
竹东微微一笑,蹲下了身子,兰水芙得意地扑在竹东的后背上,眼睛里露出狡黠的笑容,竹东早就识破了兰水芙的小计谋,他假装什么也不知道,飞身上了崖石。昨天晚上竹东背着兰水芙是在夜间行走,兰水芙耳边除了呼呼呼的风声,眼睛里什么也看不见。今天不一样了,她感觉到了飞翔的快乐,太惬意了,“啊……我飞起来了,哈哈哈……”兰水芙高兴得在竹东后背上手舞足蹈,气得竹东牙痒痒。
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馆长胆子太大了,早知道就该把她像口袋一样扛在肩上,省事多了,竹东从来没有这样累过,后悔呀!
蒋少陵看看兰水芙高高兴兴的样子,又看看竹东铁青的脸,有些茫然,才一会儿功夫,馆长和竹东这是怎么了?他不好问。不过有一点他看明白了,一定是馆长欺负了竹东,“少陵,你的轻功也不错吧!要不你背我在山上绕几圈?”兰水芙见蒋少陵气定神闲的样子,好像休息好了,竹东跑了两趟,他才跑一趟,问题应该不大吧?
“少陵,别听她的,我们马上下山,时间不早了。这儿是昨天藏宝洞的山后面,要回到大路上应该怎么走?你昨天白天来过前山,有印象吗?”
“我有一点印象,我们穿过眼前这一片林子,就会回到大路上。这片林子大约有十几里地,围着我们昨天到的藏宝洞,整整绕了大半圈,从林子出去是最安全的,不会被月离手下的蛮牛和二狗发现。”刚才竹东去接兰水芙的时候,蒋少陵就站在山顶上寻找了好几遍路线,可以确保万无一失,方便快捷又安全。
“我们就按你说的路线走,少陵你扛着楚之尧在前面带路,我负责星极和馆长。”
“竹东,你行吗?”蒋少陵担心地问了句,两个人加起来至少有二百斤。
“当然行,你快走吧!往我们昨日停马车的地方走,我会和你同时到的。”竹东非常自信,蒋少陵也不再和他争,把地上的楚之尧扛在肩上就下山了。竹东等蒋少陵走后,又蹲在地上,示意兰水芙趴在他后背上,兰水芙也不客气,跳上了竹东的后背。竹东怱然从腰间抽出一根细棉绳,把兰水芙的双手绑在一起,“馆长,到了马车边我自然会给你松开,现在委屈你一下,我这也是为了你的安全,希望你别怪我。”
兰水芙无奈,只好点点头,谁让自己高兴的太得意忘形了呢!算了吧!哼!从明天起,自己一定要把轻功练好,求人不如求己。竹东捡起地上犹如烂泥一样的星极,像提柴禾一样提在手中,在林间行走如飞,去追蒋少陵。果然,蒋少陵刚刚走到昨天藏马车的地方,竹东就已经站在那儿了,惊得蒋少陵像看见鬼魅一样倒退了几步,竹东的速度也太快了吧!一个人带两个人,居然会跑到自己前面。蒋少陵可是拼尽了全力在跑,最终还是落在了后面,竹东的武功太高了,江湖上怎么没有他的名号呢?蒋少陵纳闷极了,自己也太笨了吧。
竹东到了马车边,把星极扔在地上,松开兰水芙手上的棉绳,兰水芙从竹东身上跳下来后,不停甩了甩手,抱怨的说道:“竹东,以后可不许这样了,你不想我在你背上动来动去,你可以说,不许再绑我的手了。”兰水芙浑身疼得不得了,竹东的身体就像一块铁板似的,磕得她太难受了,身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