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个人。越是想不到的地方,越是藏人的好地方。
丰之尘在木浓的衣橱里面。找了一件极其华丽的锦袍穿在自己的身上,锦袍的颜色有一点鲜艳,别人一看见就不会忘掉,这也是丰之尘所想要的结果。
丰之尘把月轻烟的画影从地上捡起来,放在木浓的枕头下面,他是一个诚实的好人,银子已经收了,货当然要替顾客好好存放好,等木浓醒来,就能够第一眼看见月轻烟的画影。就在丰之尘把一切准备妥妥当当的时候,门外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一个家丁跑进了小院。丰之尘把茶壶中剩下的茶水倒在了房间里的花盆里,然后才从房间里面出去,假装什么事也没有,学着木浓的口气对跑进小院子的家丁怒吼道:“狗东西,跑什么呀跑?你后面有鬼在追吗?影响本公子休息,看我不打断你的狗腿。”丰之尘伸手就去抓门口的一根木棍,家丁慌忙跪在地上,不停磕头。
“回禀大公子,是庄主派我请大公子到大堂去一趟,说是有事找大公子商议。我不是故意要打扰大公子休息的,请大公子不要责怪奴才,庄主还在大堂等着呢!请大公子马上去。”家丁跪在地上磕头不止,木浓可不是好惹的,对庄里的家丁非打即骂,庄里的家丁都非常怕他。
“什么事非要老子到大堂去?老子今天就不去,怎么样?死老头子有什么事,叫他好好等着,老子现在没有空,要出去玩几天,等老子回来的时候在说吧!狗奴才,滚一边去,别挡着老子的路。”丰之尘一脚把家丁踢翻在地,然后大摇大摆地从小院子出去了,家丁连滚带爬地回大堂回木庄主话,把木浓的话原原本本学给木庄主听。
木寒山早就知道木浓是烂泥扶不上墙,可是没有想到,木浓果然敢公开和他作对,气得木寒山咬牙切齿地破口大骂。一边骂一边吩咐家丁多带几个人把木浓绑到大堂里面来,他今天要家法侍候木浓,不活活打死这个逆子,他誓不为人!
家丁战战兢兢地告诉木寒山,“庄主,大公子早就不在房间里,我看见他出庄了,我们现在到什么地方去找他?”
“这个逆子,非要气死我才罢休!算了!等他回来的时候再说吧!”木寒山狠狠地捶了一下桌子,无可奈何地转身离开。他现在有要紧的事要办,先不去理会木浓的事,等他忙过这几天之后,才慢慢和木浓算总账。
木寒山吩咐了家丁几句,就急匆匆地出门去了,大门外停了一辆豪华的马车,专门在木家庄的大门外等木寒山。丰之尘比木寒山出门要早一些,他冷厉地看了看门口的豪华马车,然后大摇大摆地从豪华马车边走过去,看也不看豪华马车一眼。马车里面坐着一个人,好像在等什么人,豪华马车是炎日国皇宫专用马车,不知道为什么会停在木家庄大门外,丰之尘走到街边,忽然拐进了一个小巷子里藏匿起来。
丰之尘藏匿起来是想看看,谁会进这辆炎日国皇宫的专用马车,虽然他心中已经有了一个答案,但是他还想证实一下,看看他猜想的对不对。果然!没过多久,木寒山就急匆匆地从木家庄出来了,头也不回的钻进了停在木家庄门口的豪华马车。木寒山的动作非常熟练,好像经常坐这辆豪华马车。木寒山刚刚坐进豪华马车,豪华马车就疾驰在景云城的大街上,豪华马车所去的方向,正是炎日国皇宫所在的方向。
丰之尘眉头紧锁。看着豪华马车离去的方向停留了片刻,然后转身离开。木寒山果真和炎日国皇宫有千丝万缕的关系,至于是什么样的关系,自己抽空会查出来的。
兰水芙非常相信丰之尘的办事能力。丰之尘说一会儿就会回来,她就相信丰之尘一会儿就会回来。兰水芙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相信丰之尘,或许是因为有着同样见不得光的身世,让他们俩惺惺相惜;又或许是他们俩之间的坦诚相对,让他们俩觉得彼此是值得信任的人。丰之尘是兰水芙来到这个架空历史的异时空里,第二个信任的人,第一个是大哥花残叶,第二个就是丰之尘。丰之尘把他自己所有的事都告诉了兰水芙,他把兰水芙当做生平唯一知己。兰水芙也一样。她同样把丰之尘当知己。生死与共的人。
兰水芙永远记得父亲在她小时候教她的一句话:“士为知己者死!”这句话里包涵着太多的东西了,不是一句话两句话说得清楚的。诸葛亮为什么在知道刘备只是“小本经营”,成不了大气候。依然愿意为刘备鞠躬尽瘁死而后已!而不是良禽择木而梄?而是选择贤臣择主而事。那是因为,诸葛亮把刘备当做知己。而不是主人,刘备对他有知遇之恩。俞伯牙甩琴谢知音,成就了“高山流水”!兰水芙一直记得俞伯牙甩琴之后吟的那首诗,千古绝唱!
兰水芙在丰之尘刚刚出去的时候,就吩咐店小二准备了一些饭菜,等着丰之尘回来的时候一起吃。客栈里面的客人太多了,店小二等了大约半个时辰,才把饭菜准备好,用一个大盘子装好端进了兰水芙的房间,尔后把饭菜一样一样地放在桌子上。
“姑娘,对不起!让你久等了,你要的饭菜准备好了,给你放在桌子上,如果你还需要有别的什么东西,吩咐一声,我们将尽快给你送来。”店小二笑嘻嘻地对兰水芙说,今天的客人太多了,照顾不周他有责任。
“谢谢你!小二哥,我暂时没有什么需要的,你先出去吧!”兰水芙把店小二送到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