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依依清晰的记得,王仕青怀疑婧贵妃有一个月的身孕,但是又无法把出喜脉,这才苦恼烦忧,不敢声张。而今天他们看见国医和霍安邦在一起,身为奕世王子的随行医者,国医断断不可能为了霍钦而置奕世王子的身体不顾,所以,躲在悦熙殿的男人,应该是奕世王子。
假如,这些都成立了的话。那么,婧贵妃赶走大量的宫女太监是为了方便奕世王子藏身,而按照正常的行程,奕世王子应该过几天才来京都,他却提前了。
如若婧贵妃真得怀有身孕,万一这孩子是奕世王子的,那就是说,奕世王子提前了一个月来到京都。
他为什么要提前一个月来京都?奕世王子与霍安邦的关系怎么这样亲昵?还有,婧贵妃长期待在深宫,而奕世王子远在西北,他们又怎么可能突然一见钟情,珠胎暗结?
这一串串的问题象气泡似的,在阮依依的脑海里咕噜咕噜往上冒,得不到合理解释时,就瞬间破灭。
阮依依的脑子里就象装满了肥皂水似的,动一动,那水就晃荡得冒泡,弄得她更加不能理清思绪,越想越头痛。
就在这时,魅然发出一声惨叫。原来,他和灵鹊比赛,香瓜判了灵鹊赢,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