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带了五六个人来,个个都沉着一张脸,手里还提着大大小小好几个铁箱子。这群人一到,就和牛军长、郑天雄关起门来密谈了两天。谈过之后,牛军长的脸色开始有了笑意。第二天天刚擦黑,他让人把我、大姐和孟军医带到那个马处长住的房子。我们三个人赤身luǒ_tǐ地被吊了起来,马处长挨个把我们的身子上上下下前前后后都仔细打量了一番,不住满意地点头。忽然他朝对面的房子努努嘴对牛军长说:“我这两天老听见那边有女人哭闹,是怎么回事?”牛军长愣了一下道:“哦,那是共军的一个女县长,前不久刚逮住的。这臭娘们是个犟种,伤了好几个人,怎么弄都不服。这几天让她在各支队劳军,煞煞她的锐气。”马处长一听立刻来了兴致:“女县长?能不能让我看看,我这里有刑讯专家,制服个把女人不是什么问题!”牛军长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道:“好吧!”说着打开门带着马处长和他的几个人出去了。
那天余县长刚好被关在对面西铁支队的队部,供西铁支队的军官淫乐。对面的门开着,几个匪徒围在门口看热闹,见牛军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