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药,丫头,你说,怎么抓?”
芊芊四下里走了走,仔细观察着四周的环境,良久,芊芊指着盆地的西南方说:“我们这两晚先在长弓阵的反方向西南方的树林里布好大网,砍好挡箭的木材,做好迎战的准备。三日后,师傅你要在身上多熏点强效迷香,尽量靠近关杰,和他多说话,等他吸入足够的迷烟手脚酸软时,你再胁持他往西南方向来。只要关杰到手,我们就能安全离开锦山城了。”
“强效迷香?我一个大男人身上熏迷香,他肯定会起疑的。”无机子皱眉。
芊芊笑了:“不怕,师傅,你还记得我的强效蚊香吗?现在天开始热了,衣服上沾染点蚊香味是很正常的。”
无机子想起当日他被强效“蚊香”迷倒,被芊芊偷走凤凰蛋的事了。
“你个贼丫头,一肚子花花肠子,天生就是做坏事的料。”无机子贼笑,“若你是个男的,肯定是个cǎi_huā贼。”
芊芊也贼笑:“师傅,现在你想当cǎi_huā贼也来得及,要不要试试?”
无机子高抬下巴:“哼,老头我仙风道骨,才不屑做这种事呢。”
“哟,还不屑呢,是有贼心没贼胆吧。”芊芊的眼光扫了扫无机子的下面,“还是说,需要点强身的药?”
无机子瞪了芊芊一眼:“胡说,老头我身体好着呢,不需要什么强身的药。而且偷香窃玉不是君子所为,我就算老了,也是fēng_liú潇洒人物,多得是女人喜欢我,哪里需要去做那种不入流的事。”
芊芊还想再挤兑两句,三个男人齐声咳嗽,杨劲风也尴尬地看着她,芊芊只得把话又咽了回去:“是是,师傅您风格高尚,自律甚严,是徒儿错了,徒儿不对。好了,闲话少说,开始干活吧。”
无机子又哼哼了两声,才转身干活。
四个男人无奈地看了芊芊一眼,齐齐叹了一声,也去干活了。
芊芊站在原地无语望星空,唉,男人多了,自由就少了,连带黄的话都不能说了。
之后的两天,关杰的士兵们白天干活,芊芊他们晚上干活,虽然人少,但他们身怀武艺,进度不慢,很快,在即定的时间内完成了布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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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沙地,石塔旁,关杰早早地就来了,他也担心鬼谷子使诈,早点来可以检查石塔及石塔周围的环境。四下查看了一番,直到确定没有异样后,关杰的担心才放下一半。
无机子穿着道士装,慢悠悠地来了。
“无量寿佛。”无机子行了一礼,“小道来晚了,关将军请恕罪。”
关杰抱拳还礼:“道长很守时,是关某来早了。”
“呵呵。”无机子抖了抖衣袖,一阵淡淡的香味飘过。
关杰警觉地退开一步。
无机子笑了笑:“关将军不必紧张,天热了,蚊子也多了,小道一向怕蚊虫,日日点着蚊香,衣服难免沾染上一些蚊香味,还请关将军勿怪。”
关杰也闻出了是蚊香味,心里正觉得自己太过紧张,现在听鬼谷子这么一说,面上顿时有些尴尬:“是关某失态了。”
无机子摆摆手:“无碍,关将军毕竟与小道并不熟识,防人之心不可无,小道明白。只是不知关将军约小道来此商议何事?”
“关某只是对于道长之前所言有些疑惑。何为弃暗投明?关某效忠朝廷,何来暗,何为明?而且关某一向不爱富贵,何来富贵险中求一说?”关杰直接问道。
无机子笑看关杰:“关将军是个聪明人,心中自有一番计较,须需小道明言。边境狼烟四起,生灵涂炭,百姓颠沛流离,山河破碎不堪,关将军,您扪心自问,您真的无愧于心?”
关杰上前一步:“此乃朝廷军务,岂是我等可以置喙的,难道我可以擅自领兵前往边境吗?”
无机子拈须:“这并不是将军的真心话吧。关将军,恕小道直言,将军印堂发黑,身笼黑气,若真的正气浩然,无愧天地,岂会如此?”
关杰脸色一板:“道长莫要以鬼怪乱人心神,关某的确身沾血腥,可为国尽忠之心,从无一丝更改。”
无机子仰天长笑:“关将军,小道正是知道将军仍存有爱国爱民之心,才来此点化将军的。将军,容小道放肆直言,国家是百姓的国家,不论上位者如何谋划,都该以国家为重,以百姓为重,若是为一己私利,罔顾国家危亡百姓生死,那便是逆天而亡,势必不长矣。”
无机子看着关杰,似笑非笑:“将军自言效忠朝廷,不爱富贵,小道便问问将军,你效忠的朝廷,是谁的朝廷,是某个人的,还是国家的?将军不爱富贵,却为他人谋富贵,这份利人之心实在可敬可佩,可这富贵却要拿天下苍生做赌注,将军,你真无私心吗?”
关杰哑口无言,别过了头。
无机子上前一步,整了整袍袖:“关将军,小道明白,身为一方将领,朝廷无旨,你不能擅动兵马,可是你可以主动请缨啊。一个优秀的军人,不应该只是一把杀人利刃,更应该心怀天下、保家卫国。如今克尔逊铁蹄在白元国国土上肆虐,军人不正应该挺身而出,驱逐敌人,护卫国土吗?”
关杰的眸光闪了闪:“道长的意思是,让关某向朝廷上表,主动请缨前往边关?”
“正是。”
“现今在边关主持大局的是六王爷,关某与六王爷的政见不同,”关杰看向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