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敏感,男人们刺激不得的禁地。她很听话,媚眼无辜地看着他,小舌头像舔棒棒糖那样滑过他的深沟,他仰着头闷哼。她自动自发地用舌头从guī_tóu顶端一直滑到ròu_bàng根部。那两颗gāo_wán她也没有遗漏,把从秦兽那里学到的一切都侍奉给他。
他满足地轻叹:“秦仲霖把你调教得很好……”
她没吭声,猛地将他欲物深深地含进喉咙里,忍着反胃的冲动用喉咙夹他,他的表情因为太过舒爽而变得狰狞。浑身的肌肉开始紧绷。而她已到极限将它吐了出来,趴在旁边咳嗽。她厌恶这样为男人kǒu_jiāo,可是没有办法。遇到了疯狗一样的男人,只有离开了才有反败为胜的机会。
他刚喘口气,她又再接再厉地握住它深深地吸吮,不得不说她的kǒu_jiāo技能很好,时重时轻真会拿捏。“趴在地上!我要从后面操你!”他被挑起了欲,忍受不了仅仅是kǒu_jiāo。强硬地命令让她转过身爬在地上,像狗一样地高高翘起雪臀,他从她身后压了上来,将强壮的胸膛压在她的裸背上。
她承受他身体的力量,小手在他刺进来的同时抓住毛毯,咬着牙闷哼。他的舌头舔上她的耳窝:“叫出来……”他喜欢她的声音。她开始尖叫,随着他地挺刺嘶声尖叫,再随着他地抽出低吟。他压在她背上,放肆地发泄。一直到shè_jīng,他紧紧搂住她。他的手臂是那样有力,而她的泪水却是那样地耻辱……
第三十七章许你的承诺
一切停止,他说:“继续和我上床,一直到新年吧!”他阴戾地笑。
她恨恨地咆哮:“你说过会放我的!”他捏着她下巴:“那是骗你的,小婊子!”
他言而无信,她扑上去发疯似地捶打,他只是轻轻一压,饿了一天只吃了点燕麦片填肚子的她根本没有力气反抗。他把她压在床上,柔软的床她压根没有心思感受,只是晕眩着脑袋听着他在耳边低喃:“还想饿肚子吗……或者,再吃点春药……真正变态的xìng_nuè_dài我还没使出来呢……要不,试试鞭子?”
他会打她,用鞭子狠狠地抽她!她难过地眯眼,默许了他的悔约。
“乖。”他很满意地轻吻她的唇瓣,然后抽身离开。她叉开双腿忍受着那生理的疼痛……
蛋糕坏了,他让佣人把它扔了。在扔之前,他又坐在沙发前抽着烟盯着它们好半晌。那玫瑰色的盘子里仍然有她只吃了一半的蛋糕,那茶几上的蛋糕还插着十八根蜡烛。好像这仍然是两天前。嗯,他把她抓来这里已经两天了。
忍不住轻嘲。他以前最爱玩的xìng_ài游戏,现在有个绝佳的女人,他却没了那心思。只是单纯地做爱运动放空脑子,果然,是他们快结婚了……
他闭眼,钟点工已经把桌子收拾干净了。饭菜也已经准备好了。他起身去盛饭,房里还有个女人,他把她囚禁着,那个词叫什么,禁脔是吧?呵,她就是他养的xìng_ài娃娃。
推门而入,阳光好刺眼,他微微眯起,看到那落地窗前那洁白窗纱下,那赤身luǒ_tǐ的女人背对着他靠在窗户前。那完美的背影,一瞬间眩了他的眼……
手从她腰后搭上:“喜欢裸奔?真不知羞耻啊。”他的气味从她身后弥漫开来。她懒洋洋地回过头,他左手端着饭菜,看到它们她才知道饥饿的恐怖。
她狼吞虎咽着,他躺在床上嘴角噙着嘲笑看着,饥饿,饥饿能让一个贞烈的女子放下她的自尊出卖ròu_tǐ。他抓过她的头发,手指缠绕而上,轻轻地问:“邹小鸡,下次,还会拒绝我吗?”
看似请求,却是威胁。所以她从善如流:“不会。”她很乖的,他想她怎么做,她就怎么做。不就是做爱吗?不就是代替品么,没什么是她康洛办不到的。
“看,你们女人就是缺调教。”他得意自己的手段,却忽略掉这一切仅仅是他男人天生体力的威胁让她不得不听话。
“你什么时候让我离开。我已经无故旷工两天,会被公司辞掉的。”“那就来当我的情妇,我会给你钱。”
她沉默,他得不到回答,手指一用力倏地扯住她头发,满脸地阴鸷:“怎么不愿意么?!还是你更想要当秦仲霖的女人?!”
“不,我愿意。”他是喜怒无常的蒋东原,她是谎言连篇的康洛,眼也不眨地安慰这暴怒的男人,获得他的满意:“我会对你很好的,只要你听话。我每个月都给你一百万花,好吗?”“好。”
蒋东原送她回家,辛姐两天没见到人了,电话也打不通,正在焦急等待着就差马上去报警了,刚下楼就看到邹小鸡在蒋东原车里,男人无视光天化日下就给少女一个火辣的吻。少女下车后头低着面无表情地朝男人挥手,男人一走她回头,辛姐就看到邹小鸡那张美艳的脸一片憔悴与病态的苍白。
那时候什么也没问,辛姐已经明白了,迎上来带年轻的女孩回家了。
康洛那之后病了两天,向公司请了两天假才稍稍复元。辛姐从蒋东原那得到消息,他要包养这个女人。因为邹小鸡不再是妓,也不会再经过辛姐的手。只是传了话,让康洛病好了简单收拾下过去。
康洛初听时没任何反应,只安静地收拾衣服,辛姐想说什么最后只能轻叹。这姑娘人倒霉,被权势的男人缠上了不乐意还不成。康洛把衣服收拾好了才说:“辛姐,我订明天最早的飞机去成都,这北京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