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可芽不做声,就望着她。她姐烦躁了会儿,好像又归于忧伤,转过头看向婴儿车上的龙凤胎,
“———他只认闹闹,不认喜雪和开落,———他非要说喜雪和开落是我和别人生的孩子,————他冤枉我,他就是不想要我了,想甩开我———”说着说着,眼泪都滑了下来,
可芽也看向喜雪和开落那头儿,多么的无奈哇,
我姐估计以前就是韩剧看多了,这一摔糊涂了,以前她爱看的磨叽韩剧情节她全“大包大揽”到自己身上来一次性“过够瘾”!
姐呀,我宝气的个姐呀,咱这一群人就陪着你“韩剧人生”咧,反正你的男人没一个省油的灯!不过,我就纳闷,这个抛弃你滴“高官”是真有其人?还是您想象中的一个人物咧?如果,真有其人,啊哈,那就真有意思鸟,晓得吧,多高的官,你滴男人们都能灭之!但愿没有这样个人,否则,————我滴个不清白的老姐哇,你又要多害一枚大好高官!对人不是无妄之灾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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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哎呀,家里没面粉了,我才想起来,”可娃手上的菜往簸箕里一放,着急站起来甩了甩手,“今天说好给爸爸烫鸡蛋饼吃的,”她孝敬她老爹那份心绝对到位。
“我去买。”可芽连忙站起来也甩了甩手,人就要出去,可娃喊住她,“算了,我自己去,顺便去那个超市提一壶油回来,我还留着上次的券呢,”她人已经走进屋里找优惠券去了。可芽叹,看吧,她姐脑子摔再脱线也是个会过日子的妇女同志,劳动人民该有的优秀品质她都具有,当然,过了几年奢侈的帝国主义生活,该养娇养贵的毛病也还是有滴。譬如,高跟鞋。她姐还是不习惯穿平跟。
“咚咚咚”可娃换好鞋踩着细高跟出来了,可芽左看右看,心里点头,绝对精华啊,几大顶级名少“养”出来的女人就是独一无二,你说她姐再怎么看也是个该“金屋藏娇”的女人撒,她说自己是二奶,真还没人说不信!而且,绝对认为她的男人一定为她散尽千金,往死里宠,啧啧,瞧这皮肤,瞧这娇气的气质———
“我去了啊,你帮我看看那俩小家伙,”再风风火火,给人也是柔情似水。朱可娃出去了,可芽叹气,她已经听她老爹不止一次说过了,你姐出去买个菜,每次回来都有人殷情帮她把菜提回来,你姐这几年养的,哪像个做事儿的人了?是个人看了都心疼,特别是男人!
确实如此,小超市里等着买优惠油的排着长长的队伍,家庭妇女摞家庭妇女,婆婆摞婆婆,上班族摞上班族,就是她,踩着细高跟,笔挺的西裤,优雅地站在里面,长发简单挽起来,插着一支宝蓝的发钗,左手手腕上挽着一个小手包,双手放在身前,娴静地看着前面的队伍。
人挪一步,她也挪一步,不焦不躁。朱可娃本来就是个缓性子,她啥事也等得,反正时间长了,她会发呆撒,脑子里又开始天马行空想些有的没的。
正想着昨天晚上看的那个韩剧,韩国人几喜欢吃拌饭喏,我回去也做做看———就感觉有人拍了下她的肩头,
“朱可娃?”
可娃回头一看,
是个穿着军装的女人,她正好从另外一边通道结账要出去,两个人还隔着中间一道栏杆,她拍了下自己,
可娃一愣,女人看见自己似乎十分激动,直指着她,
“你,你,你不认识我了?杜姳,我是杜姳撒,哎呀,咱们是高中同学,一起保送的军校!”
说实话,朱可娃还是糊的呢,她是发现自己摔过一次后脑子好像乱鸟,有些想得起来有些又蛮模糊,不过,面上朱可娃不迟钝咧,人家既然喊得出我的名字,而且,我也确实是军校毕业,印象中又似乎是有这么个叫“杜姳”的同学,————反正稀里糊涂的,她反应还算快,“哦哦哦,杜姳,杜姳,对不起,我前段时间脑子摔了一次,有点忘事儿,”她还真是“直爽”,热情回应的同时这都说出来了!
对方一听她这么说,忙关心,“啊?脑子摔了?没大问题吧!”可娃直摆手,“没大问题,没大问题,就是忘了些事儿,”
咳,要说这个杜姳还真是朱可娃的高中同学,当年在华师一有名的“豪爽派”,成绩也是顶呱呱,她家是军人世家,本来这孩子上清华的分都够,可是家传原因,最后还是跟可娃一个性质,属于国防生委培,上了军校。不过,大学后,跟朱可娃分道扬镳,学的专业不同。
两个人都是热乎乎的,这么搁着个栏杆说话也不方便,就都走出队伍站到一旁聊起来,
“咳,我刚才看你半天,生怕认错人了,啧啧,咋保养的,根本就没变多少嘛,啧啧,大美女!”
可娃微笑着摆手,“哪哪,老了老了,”
“现在怎么样?还在二炮教书?”
朱可娃笑容小小尴尬了下,“没有,没上班了,”
这要说明一下,在朱可娃同志的“想象人生”里,她学生时代以前的记忆还是基本上没变化的,华师一毕业,国防生委培,军校,然后,也确实硕士毕业后去二炮教书,只不过,到这里开始,往后就“分化”鸟,
她不想着自己是那个“大官的他”滴二奶吗,朱可娃同志这里是这样给自己“编剧”滴:本来她在二炮教了不到一年书就遇见了他,他把自己又调到他身边做了二级秘书。所以,她的同学觉得她还在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