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好气地瞟了他们一眼,心里忍不住想到:我对狼窝里的任何生物都免疫了!
这里一匹两匹都是奇葩异卉,哪个不长眼的女人会看上他们家的人肯定是祖坟被恶犬拉屎了!
特别是此刻瘫在地上和扶墙呻吟的那两匹狼!
目光扫到他们身上,馊辣味男即刻瞪起仇恨的狼眸,吃力的恶声嚷道:“老七、十一!你们还有闲情逸致跟这臭女佣嬉皮笑脸!你们看看她把我和老十都打成伤残人士了!还不给我们报仇!”
“伤残人士?哈哈……”我忍不住大笑,直言讽刺道:“你们整天宅在房间里,日久天长,机体老化,现在连个体型瘦小的女人都打不过,居然还有脸告状?”
“你这放肆的女佣!你……”馊辣味男红着脸欲反驳,但我不给他机会抢先说道:“说到伤残,我好心煮给你们的方便面和蓝伯端来的碗现在这个下场才叫伤残!真不知道你们用了什么手段破坏成这个样子!”
卷发主持和小昔纷纷把目光投向地上的碗和面条的残尸,异口同声地发出疑问:“是啊!究竟用了什么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