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做人,她说要这样一直做下去很难,她说,她会努力这样做下去,————
一个这样的女孩,你能说她的一切只是“运气”吗,
一个这样的女孩,你能说她不配拥有这个世上最深厚,最高贵的爱吗,
是的,她同时拥有许多颗爱她的心,而且,颗颗流血。
当减元默默不住流着泪,“我看见她了——-”那就象一场他遥不可及的梦,
当米旆哭着嘶哑着说,“她至少有你的孩子,你们的孩子,我呢,我呢————”那种疼,我都想掉泪,
那一刻,酒醉后的一刻,平时多爷们儿的两个男人哭泣地象个孩子,他们曾经是朋友,是敌人,可不管是什么,我想,这时,没有谁更能象他们彼此这样了解彼此的疼,伤心,————
命运是个无奈的玩意儿,你这时能向它讨教什么呢?
疼了,伤心了,他们还是爷们儿,做了爷们儿该做的事,报复该报复的,放下该放下的,留恋着该留恋的————
“南子,让她好好过,她过好了,我们就都好了。”
也许,尘埃就应该这样落定,
把爱永远放在最柔软的地方,把留恋永远留给自己,远远看着她就好,————
“你们打算永远就这么闹着?”
这出“同性恋”的闹剧,他们真有自己的理由:“恋”是个很强悍的字:它的上半部取自‘变态’的‘变’,下半部取自‘变态’的‘态’————
米旆笑了,减元也笑了,
“和三不也说过,从正面看,是伟大的神(god);从反面看,是卑鄙小人(dog)。其实,人们所犯的罪恶(evil),反过来,正是为了活着(live)。我们只想更好的活着。”
和三,你知道到底有两颗多么爱着你的心在守着你吗,我明白他们的意思,这个传言吓住了多少人,也迷惑了多少人,至少,不再有人去觊觎得到他们已经送出收不回的心————
这颗心永远留在了他们的十八岁,属于她和他们的十八岁———
那,我的呢,
天知,地知,我知,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