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让你贪玩,完全不理国事?”黑暗的车厢里,是我淡淡的话音,有无奈,也有对这个国家的悲哀,“让巴依榨取安都的油脂油膏,百姓没了活路自然要反抗你,你居然一点都没察觉?难道你不觉得土地荒芜很奇怪吗?你难道不觉得乞丐越来越多很奇怪吗?你难道不觉得巴依越来越谄媚很奇怪吗?你难道不觉得他把自己女儿都献给你和安羽亵玩很奇怪吗?难道你……”
“住口!”愤怒的大吼从安歌口中而出,厚重的布很好地阻止他声音的外泄,他烦躁地抓紧了面包,好好的面包被他捏成了团,淡淡的月光中是他分外阴沉紧绷的脸,他烦躁地转开脸:“巴依说土地荒芜是因为贱民懒惰,都想不劳而获,还有!”他愤愤然转回脸,“我们没亵玩笑妃!”
我愣愣看他,原来这些男人都喜欢装纯情啊。说伊森下流时,伊森拼命解释自己是圣洁的,树林的事是庄严的成人礼。
现在笑妃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