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空环境里,将人们日常生活中的已消费或未消费过的物品、进行艺术性地有效选择、利用、改造、组合,让它重新演绎出新的展示人们精神的艺术形态。
“每一个装置艺术中里都有唯一的完美视角,只用从这个视角看过去的时候才能看清这个人想要表达的事物或者感情。”严辛冬道,“可现在这个照片是平面的,只凭照片的话你可能看不出什么。”
于辰昏是真的没有看出什么,把这个立体装置完全呈现出来给他看还差不多,要是只凭借这两张图,也就只有严辛冬这样的才能凭借空间感模拟出完整的装置了。
“那……这个装置艺术完成了吗?”于辰昏问。
“还没有。”严辛冬把照片收起来,“这两个犯罪现场只完成了装置艺术的三分之二,凶手一定会再次行动的。”
突然,又是一声电话铃声响起。
严辛冬看了看,是何求雨。
他打开免提接听。
“冬哥,我这次是想请你来帮我们看看这几起案子……”何求雨恳求的声音透过手机传出,“冬哥,算我求你的,来市局看看吧,我们要是再破不了案,说不定还会有其他无辜的人丢失性命。”
严辛冬看了眼于辰昏,于辰昏点了点头。
“好吧,我一会儿过去。”严辛冬答应道。
市局
严辛冬许久不来这里,乍一看到觉得有几分亲切。以前自己做顾问来市局的时候多少都有些不自在,总觉得昔日的同事在用异样的眼光看着他,看看那个能从一个丧心病狂的犯罪团伙中全身而退的人是个什么样子。
或者说,有的人也在害怕他,生怕严辛冬自己已经被耳濡目染,变成了个人面兽心的潜在罪犯。
久而久之,严辛冬也就不再来市局了,只是偶尔帮着解决些案子上的疑点。
而这次不同,严辛冬身边还带着个人。不管怎么样,于辰昏是喜欢他,相信他的,这就足够了。
何求雨一早就在市局门口等着了,警服加身,往常嬉皮笑脸的样子被严肃替代,还真有几分警察的样子。
何求雨远远的看到于辰昏,先是愣了愣,又看到两个人握在一起的手才明白过来。
“直接去会议室吗?”何求雨问道。
严辛冬点点头,然后轻车熟路的带着于辰昏往里走。
会议室里,桌子上除了个烟灰缸外都是纸质文件和打印出的照片,烟灰缸里堆了把烟头,显然并没有人约束他们在会议室里抽烟的行为。
何求雨打开会议室的门,里面只有三个人,一个是队长,还有一个法医,还有个痕检人员。一个队长,两个技术人员,显然是把其余所有的人都扔出去调查了。
几人听到开门声,顺着声音看去,严辛冬那一如既往英俊的脸出现在会议室门口,长腿迈开步子,再回神时已经走到桌子前了。
刑侦支队队长陈柏向从一摊文件中抬头,迷茫道:“来了?”
严辛冬没有回答,只是淡淡的瞥了他一眼。
于辰昏坐在一边,眼看着严辛冬的神情发生了改变,不是对陌生人的温文尔雅,也不是面对他时的孩子气,而是另一种魅力,带有危险却又让人们不由自主注意到他的魅力,
严辛冬没有一句客套,把桌子上的现场照片翻出来,固定在白板上,简明扼要道:“这两个案发现场是凶手创造的艺术——装置艺术。”
“两个现场看起来布置摆放杂乱无章,但要是合在一起,从某一个特定的角度看去,才能看清里面的东西。”
“装置艺术是一个用各式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