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郑啊,如果不是小山一家人。我的情况不会比你好的。”老爷子唏嘘:“小山,陈佳贵那老小子没给你难堪吧?”干爷爷丢了一颗花生米在嘴里,牙齿不给力,费劲地嚼着。
“没有,陈军长是一个很不错的人,对我帮助很大呢。”巫山很是困惑,不知道怎么扯到这人身上去了。
“哼,他敢!要为难我孙子,我就大耳刮子抽他。”赵老的眼睛瞪得铜铃大。
“呵呵,别吓唬孩子。小山。你不知道吧,老陈以前是你爷爷的部下。”郑老在一旁解释,朝着干爷爷举了一下小酒盅。
“我们家小元的事情,郑爷爷要谢谢你呀,小山。“郑老把小酒盅和巫山举了举。
“小元什么事情?”干爷爷满脸狐疑。
“你还不知道?亏得还是你孙子呢。估计也没人和你说吧。你成天太忙了。小山让小元在新三军当副军长呢。”郑爷爷把盘子里的肉拨开,夹了一箸青椒。放在口里猛嚼起来。
“恩!”赵立生嘴里有菜。只是比了个大拇指,咽下去才接着说:“小山这个事情做得很对。”
原来如此啊,看来自己的级别虽然低,但却是这一批部队的纽带。不过串联的作用还不错。
一军就不必说了,他和刘太蒙的关系还用说嘛?
至于三军,也许现在肖军都不一定有自己的威信高。
二军那边。邓道虎走了,好像准备让郑大元过去当军长。和陈佳贵聊天的时候,心情低落,没怎么注意。现在郑老这么高兴。肯定事情有谱了。
其实,在老一辈的人眼里,相互之间,或许存在着攀比的心理。但在这里,就是两个老战友闲聊,旁边小孙子作陪。他不说出来,巫山也懒得问。回家后随便一个电话就能清楚。
“前两天听说去了老大哥寿宴,刚才又去了伟人那里?”郑伟光以前是干爷爷的参谋长,一语中的。
“恩。”巫山懒洋洋地点点头,低头吃菜。
两个老头对望了一眼,干爷爷率先发问:“受挫折了?”
“恩。”巫山难得说话,把酒盅里的酒一饮而尽。
“来,给爷爷和郑爷爷说道说道,我们研究研究。”干爷爷本来是一个沉稳有度的人,不过,要看什么事情。要是伟人欺负了自己的孙子,不排除他拍桌子打板凳的可能。
“也没什么。爪哇、吕宋那些人闹腾起来了,大肆迫害华侨,我就想现在打过去。”巫山有些激愤了:“爷爷,你来说说。难道非得让这些狗日的打到国内,我们才出手吗?我就不明白。”
本来那天在刘帅寓所,被老将帅们说得热血。
当时,自己表了态。
没想到,刚回到家,从这两边传来消息。
中南半岛的回归,让这两个国家产生了恐慌,大肆迫害华人。
巫山的眼泪都出来了:“爷爷,这次,他们从加里曼丹,给送了一个小孤儿,今年才四岁。好可怜啊,他的父母,都是爪哇华侨。”
他在心里把两位老人当家人,一点也不掩饰自己的情绪:“他的父亲,被爪哇士兵砍了头。他的两个姐姐被糟蹋了,一个十岁另一个七岁。他的妈妈,当然没跑掉,但把他塞在床底下躲过一劫。其他藏起来的华侨,把他带出来,逃过封锁线到了兰芳军控制的区域。”
巫山扯过卫生纸把脸上擦干净:“爷爷,我真的好想去打这些狗日的。就是以普通一兵的身份,让他们也尝尝这滋味。”
两位老人面面相觑,场面一时间冷清下来,大家都停了筷子。
“咳咳,”郑老后来做过政治工作,照例咳嗽两声才开始劝说:“小山,人非太上,孰能无情?我们有,伟人也有。”
他无意识地夹了一块干豆腐在嘴里吃着,闭上眼睛:“想想伟人吧,他的亲生儿子,被那些人从楼上推下来摔断了腿。搁在你我身上会怎么样?难道把那些人都杀了?他是一个父亲,但是同时,他也是一个国家的领导人。考虑问题,从国家层面去着想。中国,经不起折腾了。我们现在就一个目标,把经济发展上去。当然。谁欺负到我们头上,也不可能答应的!”
他掷地有声:“继续下去,我们始终会帮助的。当然,目前是要兰芳那边赶快打开局面。都几年时间了,发展确实比较缓慢。在兰芳目前的谨小慎微之下,爪哇肯定想以高压瓦解华人的斗志。如果他们把加里曼丹岛拿下来,着急的就应该是爪哇当局了。”
“小山,”干爷爷也语重心长地说:“你不晓得,在国际上,我们现在压力有多大。山姆和苏联到处拉拢一些国家。想把我国孤立。要是直接出兵,到时候天知道山姆和苏联会不会联合起来,一起对付我们呢?”
“孩子啊,这可不应该是我们一向都沉稳有度的巫山同志哦?”郑老想开玩笑,可惜却怎么也开不出来:“我这些日子刚刚从非洲回来。到处去见见老朋友,联络下感情。”
这顿饭一直吃到很晚。巫山微醺。不过心结始终没有打开。
另一个时空里,最痛恨的就是这些爪哇猴子。经常在网络上,都能搜到,土著们把华人男性的头砍下来提在手上,女性凌辱致死。
这孩子有自闭症,华安平把他送到港岛。家里的孩子没办法相处。
家人一合计,觉得这孩子可能有心理障碍,就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