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便战败的。”秦承兴道。
“好歹也是在西北战场摸爬滚打过一阵子的。”宋霁拍了拍她的肩,“不过,若是武飞占领皇宫,调动了御林军充当战力,我们便会被动了。”
“本王留下的只有两千精兵,若是在城外已经与先锋营打了一场,定然折损不少,”秦承兴皱眉道,“为了防止现在的情况发生,本王在邻城留了两千亲军,现在已经着人去调了,但调来至少要等到天亮。”
“请问,淮王现在手下有多少人?”宋霁问道。
“联系得上的约莫五十人,”秦承兴答,“怎么?”
“能否借我二十人?”宋霁定定地看着他,“我有一计,若顺利的话,应当能拖延些时辰。”
秦承兴将人拨给他后便出城接应来军了,秦既白看着宋霁从怀中掏出一罐粉末,拿油纸包了好几份分给他们每人一份。
“只要吸入一点点便会昏迷,”宋霁嘱咐道,“小心行事。”
那几人接过,互相看了几眼,点了点头离开了。
“那我们做什么?”秦既白担忧地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而且只有二十个人,御林军有三千,这够吗?”
“够了,”宋霁收起药罐,“如果我们去吸引一部分御林军的话。”
“诱饵?”
“差不多,”宋霁道,“小白,你现在功夫怎么样?”
“别的不说,跑得贼快!”秦既白笑得很嘚瑟。
“那正好。”宋霁弹了她个脑壳蹦儿。
秦既白在宋霁的指示下悄悄跃入宫中,她方才为了吸引御林军的注意力,沿途点了火折子扔进房屋花草中,风一吹,烧得可旺,如今他们再进宫,宫中到处一股刺鼻的焦味儿,显然是刚扑灭了火。
远处还能依稀看见火光闪烁,应该是寝宫还在烧,秦既白有印象,她那时狠了狠心掀翻了一排烛火,要扑灭那火还得等花上不少功夫。
“就这儿。”秦既白从屋檐上轻轻巧巧地落下,将宋霁放下不解道,“可我不明白,来荷香宫做什么?”
荷香宫是秦承娴的宫殿,自打三年前出了那桩事儿秦承娴便被禁足在此,整整三年秦既白没见过她一面。
如今荷香宫门前杂草丛生,门墙斑驳,显然是许久无人料理了。
“我们这样进去是不是不太好?”秦既白跟在宋霁身后,有些犹豫地打量着这荒芜的宫殿。
宋霁打开宫门,一股腐朽的灰土味儿卷着隐隐血腥扑鼻而来,呛得秦既白连打了两个喷嚏。
“咳咳!”秦既白咳嗽着道,“这里怎么回事,长公主呢?”
“三年前那件事,既明被算计,最后溃败的却是秦承远,最大的得益者是谁?”
“秦承平,”秦既白皱眉,“秦承远应该是秦承平挑唆的,可没有人有证据……”
“秦承娴就是证据。”宋霁打断她,“长明是被秦承娴送到怡宁宫的,你还记得这件事吗?”
秦既白点头。
“可你知道,长明进宫之前,是侍奉秦承平的贴身丫鬟?”
“什么?”
“你应该有点印象,当初秦承娴在长明面前有些被动,她多半是被胁迫的。”宋霁道。
秦既白张了张嘴,秦承娴总是很阴郁的模样,旁人都以为她性子弱,无依无靠,何曾想过她是被人胁迫着的?
多年前在狩猎场外,秦承娴给她递来一罐掺了毒的发油,那小心翼翼的眼神怕不是做贼心虚,可现在想来,那忐忑之中又掺杂着几分无奈和不忍呢?
“荷香宫偏僻,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