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怎麽了?”虽然懒得搭理,可这怎麽说也是在自己宫里,意思性的问了句,却见潇琪一脸绯红,朱唇微启,有些难耐的喘息。
不著痕迹的皱了皱眉:“潇贵嫔?”
一股莫名的骚动在身体里流窜,五指紧扣扶手恨不得插进木头里才勉强压抑住那股异动,:“你回去吧。”
珞绡宫外,皇后的凤架不紧不慢的向这边靠近,在众人的簇拥下,纳兰轩惬意的坐在软轿上,半眯著眼,很是享受的样子。
“吩咐御膳房,让他们把今儿个珞绡宫的午膳好好制备著,皇上要在这里用膳。”
慵懒的开口,小九闻声凑近了些应了声,立马麻溜的退了下去,直奔御膳房。
没有让人去通传,当凤架驾临珞绡宫正门时,给守门的宫人吓得不轻,急忙跪下请安:“给皇后娘娘请安。”
向轿下瞥了一眼,算是知道了。抬轿辇的宫人欲继续向宫里走去,却被宫人起身拦下了:“皇后娘娘凤架,请容奴才先行通禀韩君──”
韩瑞风的宫人话还没说完,荷香便泼辣劲儿全开,那耀武扬威的架势连纳兰轩看著都不禁感叹,合著我还有这能耐呢。
“笑话,皇后娘娘亲临,这都到了门口了,照你们的意思是还等在这等著,让区区一个妃子决定见看是不见?”荷香冷嗤道,“皇后娘娘肯屈尊来这珞绡宫,是看中他韩君,可别失了分寸没了礼数,怠慢了皇后,这罪名怕是你们担待不起的吧。”
“这──”其中轻重做奴才的自然知道,只是按理来说通报一声也是寻常,况且里面除了韩君还有方才气势汹汹破门而入的潇贵嫔,潇贵嫔不敬皇后,这是後宫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要是在这儿直接撞上了,还不知道要闹成什麽样,可这也的确不是他们这些做奴才该操心的事儿。
低著头,彼此交换了个眼神,一左一右的让开了路。
软轿一路畅通的开进珞绡宫,纳兰轩坐在轿上笑的仿佛一只偷了腥的狐狸,有一场活春宫看,还真是让人赏心悦目。
“皇……皇后娘娘!!”韩瑞风身边的奴才都被支开守在了屋外,作为心腹的童诃看到来者,是吓得连退都软了,噗通一声膝盖砸在地上,行了一个标准的五体投地的大礼,看的站在轿撵旁的荷香愣是没憋住笑,噗嗤一声一个劲儿的直颤。
纪煜弓著腰,上前搀纳兰轩下轿,迈过脚垫,四个奴才急忙撤走了轿撵,随後紧随其後的一队奴才靠了过来,那气势摆明了是来兴师问罪的,可纳兰轩却一扬手,发了话:“你们都留在外面,本宫独自进去和韩君聊聊天。”
虽说只是“独自”,可却并不反对纪煜和荷香跟随。
“皇后娘娘,这……”童诃记得冷汗直流,“这不合适,请容奴才先行通禀。”
“有什麽合适不合适的,皇后的去处岂是尔等贱婢可以左右的?”荷香毫不客气的上前一脚踹开挡在面前的童诃,为纳兰轩扫清了障碍。
径直走向紧掩的大门,纪煜正要上前推门,却被纳兰轩拦下。
“……唔……嗯……”
门扉紧掩的大殿内,若隐若现的喘息声断断续续的传来,几分压抑,几分难耐,恰好搭在门扇上的手一抖,纪煜和荷香不禁面色巨变,彼此互看了一眼,诧异的抬头,却见纳兰轩唇角微挑,笑的邪魅,仿佛听到了天籁般享受,两人不禁冷汗直流。
负手,不紧不慢的踱著步子到右侧的窗口,好笑的对怔愣当场动弹不得的两人说道:“在那里愣著干什麽?这麽好的一出戏,错过了今天,恐怕你们这辈子都难得一见,好好从主子们身上学学,这可是真本事,若是有朝一日能得皇上赏识,也算是免费做了功课不是。”
用手指将糊窗户的明纸戳破,屋内的一些映入眼帘。原始的yù_wàng,酣畅的喘息,难耐的呻吟,缠绵的交缠,所有的一起都是对底线的挑战,对视觉的冲击,奢华,淫靡,放浪,虽然说纪煜和荷香隔著窗子将这档子事也挺多了,亲眼目睹却还是头一遭,不禁一个个瞠目结舌。
正殿内,不知是谁先吻的谁,也不知到底有没有挣扎和抗拒,莫名的相拥,发了疯似的渴求著对方的温度,女子的身体与男子不同,纤细柔软,柳腰丰臀,随著胸膛的喘息,雪白的双峰荡漾出一bō_bō的乳波。
精心梳妆的云鬓髻散乱,一头乌黑如瀑布般的长发无拘无束的散落开来,更衬得胴体愈发雪白诱人。
“……啊啊……哈啊……好棒……再……还要……恩啊……”
双腿大张著,紧紧夹住男人略显单薄的腰身,饥渴难耐的扭动著水蛇般的细腰,配合著chōu_chā的律动而摇摆腰肢,双手插进浓密的长发中,疯狂的摇著头,好似无法承受一般,一脸欢愉却痛快的模样。
男子原本只是双手撑在两侧支撑起自己的身体,可随著律动节奏的加快,难耐的低下头,埋首在那任何人都无法抗拒的雪白诱惑中辗转亲吻。
“……啊啊……就、就这样……唔嗯……再来……哈啊……”
屋内的淫言秽语,基於原始yù_wàng的冲撞,桌椅被撞的嘎吱嘎吱直响。
屋外的荷香和纪煜早已惊呆,双眼直愣愣的看著那交缠在一切抵死缠绵的肢体。
“去告诉皇上,本宫邀他在珞绡宫用午膳。”纳兰轩眯著眼,对屋里的春情很是满意,悠闲的靠在回廊旁的宫柱上,说的一派泰然。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