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饕:……你够了。
11.你的爱情表现方式是?
左饕:做。
白可:做饭。
12.初次h的地点?
白可:家里。
主持人:当时对方的样子?
左饕:……他喝多了。
白可:……
主持人:一周几次?
左饕(眯了眯眼):按照当前剧情发展情况以及您的更新速度之慢、锁文速度之快来看,我认为您应该问“几周一次”。
主持人:……换下一话题。
13.想尝试的h地点?
左饕:这个问题问得好!(掏手机)对于这个问题,我颇有研究心得,你看……咦?
白可:昨晚删了。
14.在h时希望对方说的话是?
左饕:我……希望他可以跟我对台词儿。
白可(起身往外走):这节目没法儿做了!
主持人:吉吉回来,嫑走,对台词嘛,有什么大不了的。
白可:……他想让我“嘤咛”哎!你们“嘤、咛”一个试试!!
15.h中比较痛苦的事情是?
白可:没完没了。
左饕:孩子饿了,大哭不止。
主持人:……为什么不事先喂饱宝宝?
左饕(悲愤地):他1个小时就要吃一大瓶奶!
白可(点头):现在的奶粉很贵,我试图把他的喝奶量控制在正常宝宝水平,未遂。
主持人:噗……遗传好可怕。
16.曾有过受方主动诱惑的事情吗?
左饕:这事非常常见。
白可:……其实有的时候真不是,他只是想那样理解。
17.那时攻方的表情?
左饕:你们不是说我面瘫么,面瘫脸能有什么表情?
白可:一副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样子。
18.最喜欢亲吻对方哪里?
左饕:他的背,因为很敏感。还有他的红豆豆。
白可:他的儿子。
19.h时最能取悦对方的事是?
白可:我想是对台词儿。
左饕:让他主导。
白可:不,是适可而止。
20.请对读者阿姨们说一句话。
白可:感谢大家一直以来的支持和陪伴。
左饕:你们都是大美女。
主持人:……哇哈哈哈,儿子你可真虚伪!……哎呦!谁扔的可乐罐?!
☆、74白完美问:那时,你在哪?
据说费雯丽拍完《欲/望号街车》的最后一场戏,直接被送进精神病院。左饕觉得自己也差不多了。一方面是他入戏太深,午夜梦回常常搞不清楚自己是刑警还是左饕。明明应该在逃亡路上落魄的自己为什么吹着空调睡在柔软的大床上?小猫明明已经死了怎么可以发短信指责他穿上裤子不认账?另一方面,也是缘于牛导和池导对主角的精神迫害太无情太残酷太无理取闹,导致左饕时不常地便要精分。
刑警苦逼啊,世人谤他、欺他、辱他、笑他、轻他、贱他、恶他、骗他,他本能地想逃避,但小猫的死注定他无法放任自己软弱、随波逐流下去,任千夫所指、万魔拦路,也要找出真相,还自己和逝去的爱人一个公道。他就像是一匹怀着仇恨的孤狼,周围人山人海,对他而言依旧是无边旷野,他满心荒凉,最后难免沾上了嗜血、残忍的气息,伤痕累累而獠牙锋利,敌视着所有人。
左饕藏在美术馆里,借着夕阳的余晖光着膀子往自己胳膊上缠绷带。暗淡的光线投射在他的身上,以高挺的鼻梁为界,半张脸镀了层金边,仿佛要融化在落日中,半边脸沦陷在浓重的暗影里,显得眉眼越发凌厉阴沉,那一股子透着脆弱的狠劲儿,能看得人既心里痒痒又眼角犯酸。
牛导本来还咋咋呼呼地挺得瑟,整天人身攻击左饕这里娘那里矬,后来也不知怎的突然就收敛了。直到很久以后牛导才告诉左饕,有一次左饕瞪视他的目光非常骇人,像要杀了他一样,于是他就俊杰了。
左饕当时听了,一边换尿布一边躲闪蹬踹在自己脸上的小脚丫,面瘫脸道:“你的迫害妄想症越发严重了。”
人一旦过上了好日子,就容易忘记曾经经受过的苦难和煎熬。其实左饕都记得,在《我2》后期他不止一次地动了杀心,不光对牛导,几乎是对着除了负责发盒饭的场务之外的所有人;但那种有如跗骨之蛆般的压抑和折磨,在闲聊的那个时候却已经随着照顾产夫、哄孩子、喂奶的日子而离他很遥远了,虽然只过了一年多,却像是上辈子。
左饕拍完《我2》后没有接新片,因为一时半会儿地心态调整不过来,况且正跟白可闹分手呢,也没心思高调出演失恋大戏给别人看,于是整日流连在左大明的各个场子里,并且迅速如鱼得水,凭借其奇葩的遗传基因、天赋异禀的心狠手辣、厚度硬度都堪比大辞典的脸皮、彪悍的实战能力以及小弟们的捧场与抬爱,坐上了看场子打手的第一把交椅,人送外号“左缺德”!
他黑着张面瘫脸在虎背熊腰的小弟和小小弟们的簇拥下一出场,基本借酒装疯的、嗜赌输光裤子的、被发好人卡的、给上司压榨出精神病的等各路英雄就都偃旗息鼓了,生意虽有所下降,环境却好了不少。左大明也不干涉,只挠挠乌黑锃亮的鬓角说自己老了以后这些都是左饕他们的哈哈哈,然后拼命洗澡健身喷古龙水,造型十分骚包地出去跟踪某许姓大明星。
相比之下,白可的日子就远没有这样潇洒滋润了,这阵子他常常没来由的疲惫,站久了就会腰酸,胸口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