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的票房完胜后者。这也正常,王导的作品向来比较小众。
三个月后,左饕和白喆凭借两个新片,双双提名“千树奖”最佳新人。
典礼当晚,两人分别和剧组一起踏上红地毯。
第一个奖项就是最佳新人,大屏幕放映了5个提名者的演出片段。
左饕坐着兽皮椅,高高在上;他露着八块腹肌,调笑唐僧;他奋不顾身,向佛祖挑战;他鲜血淋漓,顶起狮驼城;他铩羽而败,再无声息。
白可风尘仆仆拎着尼龙丝袋,对女主人公露出第一个微笑,仿佛春暖花开;他换好西装,整理着衣领,芝兰玉树;他认真地做菜,好像辣椒是心爱的情人;他看着女主人公,目光清澈,深情似水;他在雾气腾腾的浴室中,展示绝佳侧影;他笑容越来越诡异、越来越诡异,最后慢慢咧开嘴,就像变了一个人……伴随《极夜》的配乐,观众几乎齐齐打了个冷战。
杨满庭抢了上届最佳新人的位置,一定要颁这个奖项。
“获奖者是”,他风度翩翩地撕开信封,“白喆!恭喜!”
全场掌声雷动,白可衣冠楚楚上台,接过他生命中第一个奖杯,并发表感谢词若干。
颁奖典礼完毕,庆功会一直开到深夜。
白可喝了不少酒,左饕扶着他,躲过无数闪光灯和记者,回到住处。白可神情迷茫,两颊绯红,眼睛波光流转,已是醉了。
左饕帮他脱掉燕尾服,白可哼哼唧唧,自己撕开领结,站都站不稳。
左饕面无表情地抱怨,“喝这么多。”
白可吃吃笑道:“我就是高兴。”
他今夜收获的不光是一个奖项,也是对他几年来努力、付出的肯定。虽然微薄,但依然值得兴奋。
作者有话要说:
此印扔了一个地雷、k扔了一个地雷、奔跑的面瘫扔了一个地雷。谢谢。
大家既然都买v了,不如狠狠心,再留条言吧。我现在基本就指着读者的留言活着了。
ps.撸撸,亲爱的相公,你先别撸了,停一停,我有事情跟你说:
已经40章了,俩儿子也老大不小的了,很多读者都在催肉,我也有点d不住了。我可以炖肉吧?
42、左喵炸毛,魂淡,放开他!
左喵见白可回家十分激动,兴奋地在他脚下蹭来蹭去。白可醉了,步履蹒跚,一个不小心就踩到了左喵的尾巴,把它疼得“喵嗷”一声。
白可察觉,摇摇晃晃地弯腰抱起左喵,把红扑扑的脸蛋在它毛茸茸的身体上用力蹭了蹭,喃喃说:“我最喜欢你们兄弟了。”
左饕:“……”他面瘫着脸揪过他弟扔到一旁,把白可打横抱起,“洗洗就睡吧。”
左喵愤怒地把它哥昂贵的西裤挠起了丝。
白可依偎在左饕胸前,像倚靠着最沉默坚定的大山,给予他无比的安全感,内心一片静好。他慢慢放松下来,任酒精麻痹自己的头脑身体,不愿再去琢磨他的阴谋阳谋,也不愿再偷偷摸摸地与他的对手明争暗斗,只想珍惜和左饕两人独处的时光,并将它无限延长。
独处?左喵挥了挥爪子,坚定不移地找存在感。
左饕把左喵轻轻踢开,抱着白可去浴室。
左喵急得团团转,终于狠了狠心,叼起它最心爱的小金鱼玩具推到左饕脚边,抬起头用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他,怯生生地喵喵叫——它想用小金鱼跟左饕换白可。
左饕:“……”
左饕看出左喵下了血本,可问题是这小鱼都是他掏钱买的。
他低头看白可。白可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铺散开来,肯定不能发现他的所作所为,于是左饕故意从小鱼上面大步踩了过去。
……小金鱼变成了一条比目鱼。
“喵!!!”左喵尖叫着炸开了毛。
两人拍戏赚了些钱,又已小有名气,年初换租了一处更好的公寓。
左饕在浴室放下白可,一手扶着他,一手要帮他脱衣服,被白可笑着推开,“你出去,我自己洗。”
左饕哪里能放心,退到门口看他。
白可以为左饕走了,就踉踉跄跄地挪到浴箱里,门都没关,打开水龙头,“哗——”
左饕:“……”
白可微笑着背靠墙,让水流打湿自己的头发。白衬衫和长裤紧紧贴在他的身体上,勾勒出单薄而美好的线条。他颌骨俊秀、脖子修长,细腰扁腹下是圆挺的臀和又长又直的腿。
左饕想起电影剪辑片里白可洗澡的镜头,神情微动——可可好大的胆子。
白可觉得湿得差不多了,开始找沐浴露。
左饕无奈地卷起袖口走进去关了水。白可看见他,露出极开心极无邪的笑容,想了想,说:“手下败将。”
最佳新人奖左饕输给了自己媳妇儿,本来不甚在意,此时见白可d不住得意了,便毒舌道:“你们的票房是我们的二十分之一。”
白可皱起眉头嘟起嘴唇,烦恼了。他的眉生得漂亮,斜飞入鬓、长而蜿蜒,蹙起来也别有一番风致。左饕看着他半透明的白衬衫和若隐若现的小红豆,告诫自己纯爷们儿绝对不能趁人之危,未婚小男友也不行。
白可做了一番激烈的思想斗争后,坦然笑了,靠在左饕胸前说,“没关系,你养我嘛。”只把左饕说得连男性自尊心带男性特征都急遽膨胀。
左饕怕白可穿湿衣服着凉,给他解扣子。白可平时训练有素,看左饕脱他衣服,条件反射地就仰起脸索吻。
左饕更训练有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