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没有动。
长鱼难叹了口气,他看到自己手臂被纱布缠着的部分透出了血迹,有些无奈地说:“这,你们人都已经去了,我是骂也没用打也没用了,可是你们跪在这里是干什么呢?”
人群中传出一声低沉的回答:“与归海家一战在即,可是,主子总是不愿意说出更多有关归海稽的事,属下们别无他法,只好用最笨的办法去试探归海稽的实力。”
长鱼难抬头望天,心想这还不能怪你们自己送死了?这还有我的事了?他“嘶”的吸了好大一口气,斜着眼看着这些“属下”,问道:“那,你们,到底想怎么样?”
“近来,属下们已经联络过所有可以走动的,我们应该绝对可以放心没有其他势力插手我们与归海家的恩怨,可是,主子一点也没有表现出安心的样子,好像归海家还有隐藏在背地里的势力。而且,我们又得知,归海家已经从城里拿到了拿到了那个林家的裁决书,可是我们也